“……”葉溪倩已雲裡霧裡了,許久,才找回聲音,說:“怎……怎麼會是你?”
好不容易離開八爪魚,結果又纏了上來,她瞪了一眼,狠狠地說:“放開。”
齊天放任性地搖搖頭,吃醋地說:“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在幫你清毒。”
原來這就是清毒?葉溪倩終於明白了,看著眼前正打鬧的兩人,問:“不是詩兒嗎?怎麼會是你?”
“好玩,還沒有嘗試噹噹別人呢。”楊若兒笑意盈盈在說,臉上有著調皮。
她變了好多,第一次見到她時,以為是沉靜只會哭的女子,沒想到,現在卻這麼開朗直率,是愛改變了她,還是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好玩?葉溪倩哭笑不得地說:“你怎麼會知道要說這些事的?”
這下,掛在楊若兒身上的八爪魚有意見了,憤憤地指責一旁替他娘子捶背的安月君說道:“還不是他!突然到我家,給我一張圖,說要我做麵皮,我就稍微好奇地問了下,他就簡單地說了幾句,若兒聽了後,就吵著要來,更過分的是……”
雖然沒有說下去,但葉溪倩已經明白了,轉頭看向安月君,問:“為什麼?”
“如果他發現那個女人出現在這,他回去會先幹什麼?”安月君笑著說,手上的動作未停,溫柔如水,寵溺的眼神,好甜。
“啊,明白了。”當然是先去看吳雨詩了!這樣,君就可以知道她了。葉溪倩又有疑惑了:“你不覺得這裡面漏洞百出嗎?”
“恩,不過娘子,他回去發現那個女人不見了,以他多疑的性格,自然,會將那些人殺掉,尤其那些人是他的部下,在他就要將人殺掉之際,有人會特意進去,看到這一幕,那麼,一個大將軍無緣無故的要殺人,後果自然不好了,至少,失了軍心會被紫昊奪了兵權。”安月君輕輕地說道,隨即眉頭一皺,不悅地說:“我沒有要他們來。”
“那詩兒怎麼辦?一個人要怎麼辦?”葉溪倩問道,難道,真要守活寡?
“娘子,他沒殺人,只是有這個動機,司徒謙自然不會有事了,最多,只會奪掉兵權,再派人好好看著,自然無法東山再起了。”安月君柔柔地說道。
或許這是最好的了吧,至少比死了好,葉溪倩點點頭,知道他這麼忙都是為了她,將他抱住,不說話,現在,是不需要說話的。
突然,念頭一閃,似是想到什麼,抬頭問道:“君,詩兒怎麼不見了?不是在司徒謙那嗎?”
“司徒謙前腳一走,我就叫人將她劫走安置好了。”
“難怪,這兩天你都不見人影。”
安月君爭爭地捏了一把她的腰,曖昧的在她耳邊說:“娘子,哪有,晚上不都回來的嘛,難道娘子都忘了?要不要現在去重溫重溫?”
顯然,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噓!此刻,兩對似乎都在呢喃愛語。
第二天,傳出一個大的訊息,似乎真如安月君所說,司徒謙因想要殺人而被革職,貶不平民,又將朝野轟動了。
看來紫月的百姓又有茶後話題可說了,又要議論紛紛一陣子了。
造反一事,圓滿解決,現在,似乎很安靜。
月家堡,似乎也是,但只是似乎。
安月君可憐兮兮地看著葉溪倩,指著遠處正在逗弄辰兒和晏兒的楊若兒,忿忿地說道:“娘子,她什麼時候走?”
葉溪倩忍住笑意,捏了捏他紅潤的臉蛋兒,說:“熱鬧一點不好嗎?”
搖搖頭,安月君嘟著嘴兒,不悅地說:“不好,一點都不好,才剛走,就又來了,真是討厭。”
葉溪倩無可奈何地俯下身在他耳際說了幾句,他如葡萄般晶瑩澄澈的眸子一亮,隨後咧嘴傻笑,猴急地點點頭,說:“好,好,好,我們走,我們走。”
說完, 就不見 了人影。
看樣子,也知道,葉溪倩說了什麼,才能讓他安靜會,但,她的代價卻是慘痛的,至少一天起不了床,不,或許更多。
平靜的過了好幾天,這天中午,楊和急急地跑到正廳,眉尖帶著焦急之色,見正在替他娘子樂不思蜀夾菜的安月君,便開口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堡主,出大事了。”
手上的動作未停,安月君冷冷淡淡地說:“什麼事?”
第一百十七章 無言的支援
楊和定了定心神,猶豫地看了看安月君,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許久,才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說:“堡堡……主……”
葉溪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