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和現在差那麼多。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不是女主角,學不來那種溫柔,而他亦非男主角,沒那麼做作,他只是他,獨一無二。
“說,我說還不行嘛。”安月君嘟起嘴兒答應道,雖是小聲的抱怨,但,看著她的眼裡卻滿是認真:“天下,我從沒放在眼裡。”
意思是,普天之下,他只將她放在眼裡。
葉溪倩扭了下,找了更舒服的位置,準備認真的聽著,卻不料一會就完了,還沒反應過來,就不滿意的皺著眉,說:“就這樣?”
安月君突然眸子中亮光一閃,變得更為幽暗,似火焰般,熾熱,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娘子,要不要到另一個地方 ,我好好的說給你聽。”
灼熱的氣息噴灑到她頸間,讓她一陣哆嗦,強壓住心裡的騷動,顫抖地說:“給我正經點。”
安月君眨著大磊的黑眸,無辜地說:“我很正經呀。”
他是在正經地談“事”。
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葉溪倩沒好氣的說:“那就談司徒謙的事。”
“好嘛。”吃不到甜頭的安月君嘟著嘴兒,不甘不願的答應道
,
“現在怎麼辦?”葉溪倩發問,想讓司徒謙不造反,似乎很難辦,想要他死,吳雨詩不傷心,似乎更難。
“不會讓他閒著的。”安月君眼底閃過一絲酷色,卻是那般溫柔的語氣,輕輕地問:“娘子,我不會留一個隨時都會取你命的人存在。”
“你有意思是?”葉溪倩疑惑的說道。
“很簡單,他肯定會死。”安月君說道。,
葉溪倩一驚,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奪了他的兵權,將他貶為平民也好啊,難道真要將他暗殺掉?那詩兒怎麼辦?”
安月君搖搖頭,說:“娘子,司徒謙最近已經頻頻在練兵,如果,豪無理由地奪了他的兵權,恐怕不服眾,跟著他的都是些老部下,到時候,恐怕時間更早。”
這些他不管,他只知道他下過手要殺他娘子,那麼,他就得死!
葉溪倩不確定地說:“可是,讓詩兒知道是我們下手的,她會恨我們一輩子,我也會良心不安的。”
“娘子,不需我們動手。”安月君看了眼窗外,輕輕勾起唇 角,說話聲高了幾分:“他不是大將軍麼?如果打仗過程中死了,不是很正常麼?”
葉溪倩點點頭,似乎有抹遲疑在她眉尖,餘光不著邊際地往旁邊看了看,說:“是很正常。”
眼底閃過一絲亮光,安月君輕輕地將她一把抱起,撒嬌:“娘子,我要。”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們倆就沒了蹤影。
激情過後,兩人臉上都有一團紅暈,微微喘著氣,似乎有些激烈了,看來好久沒做,爆發力是很強。
葉溪倩懶懶地開口:“你是故意的。”
“什麼?”此刻的安月 君多了分慵懶,散發著擋不住的誘惑,深深地,讓人著迷,他無辜地眨了眨眼,問道。
“剛剛門外是誰?”葉溪倩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這傢伙,真的是故意的,明知道外面有人,故意引誘她說這麼多,希望不是詩兒。
“月家堡的僕人。”安月君說道,粉嫩的唇畔似乎有些紅腫,臉蛋絕美精緻空靈,也很性感。
“真的?”葉溪倩狐疑地說道,看了眼他,疑問地說:“”不是詩兒?";
“不是。”安月君斬釘截鐵地說。
“那就好。”葉溪倩點點頭,說道。
葉溪倩也沒了興致再問,於是,室內很安靜,空氣中飄散著剛剛激情的餘韻, 香味濃郁,讓人忍不住心跳加快。
“娘子,我們好久沒做了。”哀怨的聲音響起。
葉溪倩沒有說話,臉紅紅地,將頭埋在被子中,不想搭理他。
“娘子,我們再來一回?”狗腿的聲音,擔著猴急。
於是,室內傳出了一陣臉紅心跳呻吟喘息聲。
到了第二天早上。
該死的,不是才來一回嗎?結果,一夜到天亮,這才放過她。
葉溪倩無力地躺在被窩裡,全身痠軟,已經沒有力氣抬手了,看著神清氣爽的安月君,得意洋洋的臉蛋兒上是躊躇滿志的喜悅之色,紅腫的小嘴兒微翹著,抑制不住地上揚,露出傻傻的笑容,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
“娘子。”某人終於吃到糖後,睜著雙忽閃忽閃的眼睛叫道。
“什麼?”葉溪倩有氣無力地說,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