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或小哥,讓他們到達雷城之後,握住令牌,心中默唸你和胖子的名字。你們兩個只要應了,就能在一分鐘之內到達他們身邊。”
吳邪手裡託著兩枚義金蘭,跟託著個易碎的無價之寶似的。這東西於他們而言,不下於遊戲揹包啊。關鍵時刻是可以救命的。不管是被困在哪裡,還是被人圍了。叫人來幫忙也好,讓小哥和胖子將自己拉到他們身邊也好。解除危局,都是易如反掌的事啊。
他眼睛微微睜大:“唐姑娘,一枚義金蘭,最多能叫幾個人。”
唐一菲:“最多五個。所謂義金蘭,必是關係親近,相互信任的朋友和親人之間才可使用。”
吳邪露出個極為溫柔的笑容:“二叔,聽到了吧,我這就給你寄一枚過去。”
吳二白沉默片刻,在心裡默默酸了一把自家大侄子的好運氣。他說:“這種寶物,如果是往常,我會建議你找十一倉託運。可如今……”
不必多言,吳邪也知道自家二叔擔心什麼。
唐一菲打了個響指,信鴿咕咕撲閃著翅膀飛了過來,落到她素白的指尖。
唐一菲:“將令牌放到紅鼓內,告訴咕咕你寄東西給誰,半小時內必達。”
吳邪手中兩枚令牌瞬間消失一枚,他將一枚令牌珍而重之的放到紅鼓內,說:“寄給我二叔吳二白,他在天麟樓內。”
咕咕輕輕啄了兩下吳邪的手指,撲閃著翅膀飛走了。只是它的速度太快,快到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再看不到那道白色的鴿影了。
“二叔,唐姑娘為我們提供了信鴿,你記得開窗。”
吳二白:“知道了。”
這邊剛掛了電話,密閉的房間內,就多出一隻白色的信鴿,鴿子背上揹著個小紅鼓,它停在吳二白麵前的桌子上,一雙黑豆眼眨了眨,拿爪子指了指自己背上的紅鼓。
吳二白驚奇的上前,自紅鼓內將令牌取出來,他愛憐地摸了摸咕咕的小腦袋:“小傢伙成精了吧。莫不是唐姑娘養的靈寵。”
‘咕咕’咕咕叫了兩聲,一雙黑豆眼緊緊盯著吳二白,將吳二白盯得都有些發毛了,他幹嘛兩聲,問道:“瞎子,小哥,它這是什麼意思。”
黑瞎子哈哈一笑,將自己兜裡的花生拿出來剝好,遞到‘咕咕’面前:“乖,吃吧。”
‘咕咕’歡喜的叫了兩聲,拿腦袋蹭了蹭黑瞎子的手,快速將花生米給吃了下去,又瞟了一眼吳二白。
吳二白笑道:“真成精了,這是怪我沒給它準備好吃的。”
吳二白把手攤放到黑瞎子面前。黑瞎子默了默,才將一把五香花生放到吳二白手上。
吳二白也幹起了剝花生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