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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初見

第一幅畫是素描畫,上面是一片竹林前,一對年輕情侶正在說笑著漫步,竹林清幽、小溪流淌,儼然神仙眷侶退隱之後過著世外桃源的自在生活。

人物不但栩栩如生,而且畫面極美極有意境,就像真人一樣活靈活現,一眼望去便被深深的吸引。

畫的下方還用行楷題有一首詩:

奼紫嫣紅雲霞繞,綠水青山塵世遙,粉鑄脂凝柔似水,桃林深處伴君嬌;

青峰劍去紅塵沒,昔日誓言已成空,佳人知己音猶存,相遇只在於夢中。

落款是:紅花、綠曲謹贈!

這顯然出自於名家手筆。

如果說沒有這首詩的話,那麼這幅畫還不算精品,但是有了這首詩之後,再看這畫又是另一種意境了。

詩的前半部分柔情蜜意、如夢似幻,就像在描述一對初入江湖的少男少女,他們相遇相識、相知相愛,沉醉在桃花源林。

但是後半部分急轉直下,失意傷感,彷彿是江湖上的一系列刀光劍影恩怨情仇,讓這對情侶變為了路人,有一天只剩下男人獨自回到當初相遇的地方,面對故地黯然神傷。

於是畫面就停在了回憶深處最經典的一幕:這對年輕情侶正在河邊有說有笑!

那是記憶中最難忘卻的畫面,現在鄭先生已看得入神,是不是他年輕的時候也曾有過這麼一段既甜蜜又傷懷的經歷?

許久,鄭先生的收回目光,精神大震:“好,好一個桃林深處伴君嬌,小顧不錯。”

他在說不錯事實上就是對一個人最大的肯定了,因為鄭先生很少這麼稱讚人。

第二幅畫很快也被展開。同時掛在了南面的牆壁上,仍是紅花和綠曲的作品,畫上是一位少年劍客。牽著白馬正在楊柳岸邊行走,遠處是繁華的集鎮。與第一幅畫同樣逼真、同樣傳神、同樣題有一首詞:

憶我少年遊,跨我青聰馬,仗劍江湖行,白首為功名;

興起白骨渡流沙,酒酣鬧市斬人頭;

也曾無計落魄施妙手,也曾千金買醉入青樓;

也曾打馬垂青踏長路,也曾簪花畫眉佳人首;

風雲聚散終須去,故人江海借長帆;

別時方恨相知短。持手才覺青衫寒;

拆不完霸橋長亭三春柳,放不下西風陽關一杯酒;

明日黃花蝶也愁,縱使簪花同醉酒,終不似少年遊。

鄭先生大喜出聲:“好!好!好!”

他連說三聲好,足見顧曉月送來的禮物正合他的心意,大廳中其他人也是面露喜色,紛紛用羨慕的目光望向顧曉月二人。

顧曉月果斷開口道:“鄭先生,這就是天王神刀想搶的兩幅畫。”

“他的眼光倒是不差。”鄭先生笑著望向瘋狗龍,“黃瓜覺得天王刀如何?”

瘋狗龍道:“不錯!”

鄭先生忽然道:“薇薇!”

一個穿著藍色旗袍的美貌女玩家立即應聲而出:“在!”

鄭先生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跟天王刀交手嗎?”

薇薇道:“是!”

鄭先生笑道:“跟黃瓜切磋兩招吧?我很久沒看你們表演了。”

薇薇走到瘋狗龍面前,朝門外伸手道:“瓜哥。請!”

瘋狗龍立即走了出去,花園的中央是一大塊空地,滿園的金菊本來開得正豔麗。但是這個薇薇一走出來情況就不同了。

本是秋高氣爽的天氣立即就變得冰冷起來,瘋狗龍知道自己一定要過眼前這一關,否則就進入不了這家行會的核心。

眾人也紛紛走出大廳,圍在鄭先生的身邊,都期待這兩人的對決。

薇薇看起來身形苗條、氣質出眾,瘋狗龍卻一點不敢小看她:“怎麼表演?”

薇薇從包袱中拿出一根巨大的木棍:“瓜哥請賜教。”

這根木棍長有五米,被這樣一個美女握在手上實在是太不協調,但薇薇就像抓著一根竹條那麼輕鬆。

瘋狗龍立即就有了一種重新面對天王刀的感覺:大、快、猛、兇、強!

“請!”瘋狗龍伸手。

話音一落,薇薇身形一飄。巨大木棍就斬了過來。

木棍是沒有光的,但是攪起的大風立即驚起了滿園的菊花。

瘋狗龍並不吃驚。因為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鄭先生身邊的人是絕對不會弱的。

這根巨棍的進攻方式跟天王刀完全一樣。人快刀猛,以一種雷霆萬均之勢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