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裝甲戰士身材魁梧,手中拿著的武器是一柄殺氣騰騰的戰斧,體質和力量估計都不弱,否則那麼厚的鐵門怎麼可能硬生生的撞開?
可是那戰士表情卻是異常惶恐,撞進來後到處張望,看他那慌張樣估計是後面有強敵在追。
他跟瘋狗龍一樣,發了瘋似的到處翻箱倒櫃,很可惜這裡是條死路,已經沒有別的房間可去了。
沒用到半分鐘,大門口就出現了一個舉著武士刀的雕像,由於這房間有燈光,瘋狗龍這次看清楚了,這雕像穿著的正是那種很古老的日本武士的裙式服裝,上衣交領、三角形廣袖,只不過材質是腐爛了的藤甲,腦袋上戴著骯髒的斗笠。
瘋狗龍有種感覺,他總覺得這些雕像不像是活著的怪物,而是腐爛的乾屍。
戰士看見雕像,猛的舉斧一聲狂吼,從那咆哮聲就可以聽出,他現在山窮水盡準備拼命了。
而雕像始終保持著雙手握刀豎在右肩的鎮定姿勢,慢慢的朝前移動腳步,瘋狗龍也知道,別看這雕像移動得慢,看起來動作很笨拙,可你一旦進入它的射程後,它的出手就特別快。
裝甲戰士勇猛的衝了上去,而且是直挺挺的跑上去。
“叮————”
武士刀寒光一閃,他右肋部位的裝甲飆出了一道電火花,戰士居然硬挺了雕像這一擊。
但是戰士的腳步並沒有停,而是繼續朝前跑,大約在雕像背後一米的位置突然急停轉身。斧頭鋒利的刃面無比笨重的砍中雕像腦勺。
瘋狗龍的眼睛頓時亮了,這裝甲戰士似乎知道對付這雕像的竅門。
雕像果真被這記斧頭砍得往前一個踉蹌,同時口發出了魔鬼般的嚎叫,那聲音聽著就嗆人。
“哧————”
雕像後腦猛的噴出一片黑色的血液,把發黃的牆壁都染黑一大塊,看來傷得不輕。
張玉小聲道:“原來這麼日本武士正面是打不動的,後腦勺才是弱點。”
瘋狗龍皺眉道:“可是那傢伙也支撐不住幾下呀。你看他肋骨。”
張玉發現戰士中刀的部位,精鋼裝甲居然都被劃出一道非常深的痕跡,再吃一刀的話,直接被劃破都有可能。
要知道這可是裝甲戰士,換奶媽法師什麼的脆皮職業。估計也就是一刀的事。
“你們這些雜碎,我操你們的媽!”戰士果真瘋狂了,再度提斧跑上去拼命。
還是同樣的方法,先硬吃一刀,趁雕像有個明顯停滯的動作,然後猛擊其後腦。就這樣耗了3次之後,雕像終於倒下,趴在一片黑色的血液中。
裝甲戰士靠在一個鐵櫃上拖著斧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其實他傷得很嚴重,全身裝甲有兩三處地方都已經變形了。
大家都知道,這個職業就是靠裝備吃飯,裝備都在變形。證明持久度已經很低了,失去了裝甲的戰士那真是比法師都還脆。
張玉作為一個奶媽也沒有要幫的意思,現在這種情況下,誰是敵人、誰是盟友,那當真難說,全都是暫時的,何況這個人她也不認識。
又過了半分鐘。瘋狗龍終於知道這個戰士之前為什麼那麼惶恐而慌張了。
大門口出現了五個雕像併成一排,舉著長刀慢慢的朝戰士移動,對付一個他都這麼吃力,對付五個你根本連看都不用看。
但瘋狗龍還是看了,這次裝甲戰士似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陰惻惻的笑了:“你們這些雜碎玩意,過來呀,過來呀打爺爺呀……”
他那笑聲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哭,張玉聽得毛骨悚然,人只有在徹底絕望的時候才會發出這種慘笑。
雕像不為所動,還是慢慢的朝前走,步伐非常整齊。
“爺們跟你拼了!”戰士吞了一把藥,提起斧頭又非常兇猛的撲了上來。
很遺憾,這次他沒有擊中任何一個雕像的後腦,因為五把刀同時將他的肩甲劃開,他整隻手臂飆著鮮血飛到了牆上,不用想肯定是被秒了。
但雕像卻沒有結束攻擊,對著地上的屍體左一刀右一刀的切,直到他的屍體四分五裂,雕像們才慢慢的散開。
望著下面滿屋子的斷手斷腳和黑紅兩色血液,張玉實在想嘔,可她硬是忍住了,自己被發覺了無論如何也不是這些怪物的對手。
在瘋狗龍的示意下,兩人悄悄的在通風管裡爬行。
直到爬出很遠,瘋狗龍才問道:“這些古代的雕像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張玉道:“我們三個就是被這些怪物衝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