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痊癒了,你到底是人還是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一個錦衣衛看著王婆留那惡狼般凌厲的眼神,心中不經意打了個寒顫。他努力壓制心中驚慌失措的情緒,望著王婆留大聲喝道:“停下來,我命令你停下來,回到原地躺下,否則格殺勿論。”錦衣衛說完,立即亮出快刀示威。
王婆留當然不會放棄這種逃跑的好機會,眼下他必須對錦衣衛予以沉重的打擊,讓錦衣衛曉得他厲害,知難而退。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必須迅速擊倒對手,讓對手放棄抵抗或認輸讓路。
“混蛋,讓路!”王婆留臉色陰沉,運勁一拳砸在面前的地板方磚上。在他強大的拳勁打擊下,噼裡啪啦幾聲,方磚盡碎,裂縫蜘蛛網般的蔓延開來。
“強!”;“他不是人,他一定是怪物!”;“這人怎麼搞的,怎麼變得這樣厲害?太不可思議了。”眾錦衣衛一邊退縮閃避,一邊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楊虎聞訊趕過來,看見王婆留居然走下床來與眾錦衣衛爭鋒打架,也有些錯愕和驚奇,口中說聲:“很好,你很強悍,讓我會會你。”他說完,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腳尖一點地面,躍起丈餘多高,宛如一隻巨型飛鳥般對準王婆留俯衝而下。
楊虎與王婆留拳來腳往,轉眼間,交手十幾招。王婆留完全被楊虎氣定神閒的氣勢牽制住了,只能揮拳振臂抵擋楊虎那如暴風雨般的攻擊。他被對手控制住進攻的節奏,捲入不得不與對手打持久戰的詭計中。不知不覺間一柱香的工夫過去。如果雙方這樣角力下去,就要進入比拼內力的階段。而王婆留現在是重傷初愈之人,全憑著體內一口真氣支援著身體。如果比拼內力,他必輸無疑。
又戰幾個回合,王婆留已露疲態,氣喘吁吁,漸漸不支。他受傷的左肩胛露出明顯的破綻,顯出他無力防守這些部位。楊虎見此情形,心中大喜,他當然不會放過這種痛揍王婆留的難得機會。大唱一聲:“小子,該結束了,回床上睡覺去吧。”他揮拳擊向王婆留充滿破綻的左肩,出拳速度極為快捷,這快如閃電的攻擊,比眼鏡蛇噬人還快一倍。幾乎沒有人看見楊虎怎樣出拳,只看見他的拳頭帶著一路殘像,擊向王婆留身體。
當楊虎的拳頭擊向王婆留的肩胛時。眾錦衣衛卻清楚地看見王婆留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怎麼回事?”楊虎也發覺情況有異,心念一動,正想撒手向後躍去,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王婆留伸手搭上他的手腕,拇指摁在他的脈搏上面,一陣電擊似的感覺由弱至強向楊虎襲來。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楊虎臉色大變,縱是楊虎反應再快,也已無法躲開王婆留這要命的能量衝擊和傳輸。呼嚕!呼嚕!楊虎胸腔發出沉悶粗重的象拉風箱一般的呼吸聲響,他臉上露出駭然的表情,一種帶著不敢置信與驚恐的模樣。他那鐵塔似的的身軀,居然也是象扶不上的爛泥一樣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眾人看著本來贏定了的楊虎突然詭異的倒下,在場的很多人,都是滿臉詫異。眾錦衣衛中不乏拳腳功夫高手,誰也不清楚王婆留用什麼辦法擊到楊虎。他們覺得楊虎不能倒下,一定要對楊虎施以援手。不管是為同道之誼也好,維持錦衣衛的顏面也好,他們不約而同衝過來,扶人的扶人,給力的給力,疊人龍一樣阻止王婆留向前推進。
陳龍見同僚楊虎險敗在王婆留手下,暴喝一聲,也與眾人抱團擋住王婆留前進的腳步,並道:“莫怪我們以多欺少,比武切磋,本來一對一才公平,但你這倭子是欽犯,我們不能讓你跑掉,只好一齊上了。”
一幫人象拔河比賽一樣角力起來。陳龍雙手剛搭上一個錦衣衛身上,才猛然發覺自己的手象被藤纏繩綁般牢牢的與對方捆紮在一起,身上的內氣象洩閘之水一樣經雙臂經脈從手指間傾洩而出,化為一道電光,迅速地、連續不斷地的流向王婆留身上。陳龍和楊虎見鬼般恐怖。一齊哀號起來,尖叫道:“不得了,妖法,吸功妖法!吸氣妖法!快叫道長們來幫下忙,快叫趙時茂道長來捉妖呀!”眾錦衣衛這才醒悟過來,他們想助楊虎一臂之力是幫倒忙了,結果變成合力向王婆留輸送真氣。從陳龍和楊虎等人身上傾洩而出的真氣如炸雷般響起,化作一條網狀電芒貫輸到王婆留身上,直至他丹田中,以旋渦形式運動,盤旋成一個亮麗無比的五色奇點。奇點不斷地吸取眾人的內功,越旋越小。眾錦衣衛駭極大叫,照此下去,小倭子不把眾人的內力吸光,只怕不會輕易收手。
幽冥七子聞訊趕來增援。趙時茂看見王婆留居然使出吸功妖法吸取眾錦衣衛身上的能量,他冷哼一聲,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