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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本能判斷出向徐鳳儀進攻沒有多大的勝算,最後只能與徐鳳儀保持著一個刀距,停止向他進行無效的自殺性攻擊,圍而不打,仰頸張望,跟這徐鳳儀對峙和乾耗著。打你不過,就睜大眼睛盯著你看。看你這隻螃蟹橫行到幾時?

徐鳳儀必須要速戰速決,他置身於眾武師虎視眈眈之下,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手暗算了。徐鳳儀得對眾武師進行一場毫不留情的冷酷殺戮,就象馴獸師殺雞給猴子看一樣,把這群充滿好奇心的頑猴轟散,他才會獲得安全。所有武師都是江湖中人,都崇尚並肆無忌憚地使用暴力,同樣敬畏並屈服暴力,如果有人比他們強,他們就服誰,他們就認這個死理。

眼見眾武師聚攏不散,徐鳳儀揮刀猛進,刀氣逼人。“當!當!當!”催刀前進的徐鳳儀如魔鬼從地獄中現身人間,張開深不可測的血盆大口,發揮出他再恐怖可怕的吞噬生命的邪門力量。當如雷轟一般掠過眾武師身上的刀光閃過之後,只見五六個武師上半身滾落地上,下半身的雙腳還在移動。

這是什麼奇兵,好邪門的快刀呀!殺人如手握鐮刀收割生命的惡魔,又快又狠!死裡逃生的武師們目光呆滯,面如死灰,此時最勇敢無畏的武師也無法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待下去了。武師中一些明白人心中非常清楚,再不順著徐鳳儀的意思撤出這個絕境死地,那就獻出生命給對手祭刀了。眾武師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秀才居然這麼狠毒,這樣的厲害。

徐鳳儀不能手下留情,不能表現出一絲仁慈,一絲猶豫,他必須毫不留情地猛烈地殺戮,置身於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中,他不殺人,別人就殺他,要活下去,只有殺出一條血路。在哪種環境下,徐鳳儀是瘋子,眾武師也是瘋子,要做一個正常人,必須離開這個讓人變成瘋子的危險環境。在那種絕境死地待著,要麼成為瘋子,要麼成為死人。

眾武師自忖手中的破銅爛鐵實在是招架不住徐鳳儀手中的百鍊的精鋼──剛阿寶刀。死了七八個後,覺得再徒勞掙扎著抵抗都是死路一條,就一鬨而散。真是其聚也忽然,散也忽然。

徐鳳儀見守護翠紅館武師散了,就朝翠紅館內庭衝進去。在翠紅館消費娛樂的顧客,以及那些打雜和管事人員,聽到有人找碴踢館,也一下子跑乾淨了。翠紅館內一片狼籍,到處呈現出一種事情突然結束的亂象,吃得半剩的酒席;下注尚未開出結果的賭局;恩客丟下姐兒跑了出去還來不及帶走的包袱與衣服……場面說多混亂就有多混亂。

徐鳳儀知道他留在翠紅館的時間不多,現在正是最危險的時刻。守護翠紅館的武師是散而復聚,依然聚集在這四周,並躲在暗處磨刀霍霍,準備著暗箭對付他,他也不知暗箭會從什麼地方射過來?徐鳳儀和劉倚玉顧不得許多了,打算在翠紅館內庭隨機轉一圈,能救幾個女孩子出去便救幾個女孩子出去。

收錢櫃臺一片狼籍,銅錢碎銀丟得滿地都是。徐鳳儀自然要竄進櫃檯搜尋打掃一下戰利品,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見裡面有一個上鎖的鐵箱子,用手一推,感覺到十分沉重,用剛阿寶刀劈開鎖頭,開啟箱子一看,看見箱底放著一個褡褳,著手沉重,約莫有數百兩銀子左右。徐鳳儀就把褡褳綁在背上。

走出櫃檯,見旁邊一間大房門上掛著銅鎖,裡面隱隱約約傳出女人抽泣的嗚咽聲。徐鳳儀劈下銅鎖,開啟房門一看,只見裡面擠著十個女孩子,抱作一團,一個個臉帶驚惶,象不堪嚇的小鳥。縮緊雙肩,茫然不知所措待在哪裡。徐鳳儀睜大眼睛看著她們,女孩也驚睜妙目打量著徐鳳儀,彼此大眼瞅小眼,著實發愣了一會兒。

“姐妹們,別害怕,我來救你們出去。”劉倚玉衝著眾女孩笑了笑,招手說道。她的聲音好象有魔力一樣,立即讓那些女孩激動起來。“哇!哎呀!娘呀!……你終於來救我哪……”那些女孩聞言哭作一團。如果由徐鳳儀說這句話,她們肯定是不信,但由劉倚玉說出這句話來,就有一種讓她們無可置疑地相信的神奇力量。這些女孩被男人哄騙欺負慘了,她們對男人懷有戒心,不會輕易再受男人的忽悠,相信男人的話。但對女人就容易產生一種自然而然的信任,一種實實在在的親近感。

眾女孩聽見有人救她們來了,一個個哭得一佛出世,二佛登天,場面頗為混亂。

“大家別哭,收拾行李跟我跑路吧!”徐鳳儀搓手頓腳,惶恐不安地來回走動,恨不得找根麻繩來,把眾女孩綁了,牽著就走。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別丟下我……,”一個女孩爬過來抱著劉倚玉的小腿哭叫道。那女孩頭上戴的是苗家的頭巾和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