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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伍修權不敢翻譯,疑惑地看著彭德懷。彭德懷見伍修權沒有翻譯,氣呼呼地說:“怎麼不翻譯?對他實說!”

伍修權如實翻譯過去。“兒子賣掉父親的田心不痛。

李德聽後大為惱火,咆哮起來,用俄語大叫:“封建!封建!你彭德懷這次沒有當選中革軍委副主席,不滿意,有意見!”

伍修權又一字不漏地翻譯過來。

彭德懷更是火冒三丈,指著李德的鼻子,大聲道:“下流無恥!政治流氓!”

伍修權又翻譯過去。李德著實吃驚地盯住彭德懷。如此嚴厲地針鋒相對,確實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情。大聲叫著:“右傾!右傾!”

他再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反駁彭德懷。依他飛揚跋扈的性格和專權的手段,會嚴懲彭德懷,可他此時硬不起來,轉身一邊只顧生氣去了。博古被眼前的事態發展震驚了,他也軟了三分,問:“你說怎麼辦?”彭德懷堅決地說:“撤出廣昌!”

19日,大羅山、延福嶂陣地也丟失了,紅軍被迫南撤。

27日,蔣介石的三個縱隊向廣昌發起總攻擊。為了誓死保衛廣昌,博古和李德命令九軍團的三師和五軍團的十三師在撫河東岸牽制敵人;紅九軍團的十四師把守廣昌;集中了一軍團、三軍團和二十三師向廣昌西北地區反攻。結果,未能達到預期的目的,於當日晚被迫撤出戰鬥,只好向南轉移。

廣昌經過18天的激戰,紅軍傷亡5500多人,佔了參戰紅軍總人數的20%。就這樣在錯誤的決策、錯誤的指揮下,紅區的北大門丟失了。

18。病休會昌

1934年4月中旬,在會昌城通向文武壩小鎮的道上,走來了四個人,他們就是毛澤東和他帶領的三個巡視員王首道、朱開銓、周月麟。

王首道,湖南瀏陽人,1905年生,1926年轉入共產黨。

曾先後擔任過中共瀏陽縣縣委書記、湘鄂贛邊特委書記、湖南省委常委、湘贛省委書記。1933年到達瑞金,任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和中共蘇區中央局秘書、秘書長。如今,他也成了中央政府的巡視員。

由於博古和李德固執己見、剛愎自用,頑固堅持“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左傾軍事路線,在廣昌打陣地戰,堡壘戰,同強大的敵人拼消耗,對此被剝奪了軍事指揮權的毛澤東多次提出反對意見。他們認為毛澤東在沙洲壩是一個很大的障礙,藉口毛澤東身體不好,要他到蘇聯休養,或是到上海治病。毛澤東斷然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就想到了和廣東接壤的會昌縣。鄧小平曾在那裡當過第一任中心縣委書記,工作開展的不錯。再說那裡是“圍剿”蘇區紅軍的南大門,有粵軍陳濟棠部隊的進攻。那裡的主力都調到北線作戰去了,僅有一小部分地方武裝在堅持。那裡還有新任粵贛省軍區司令員兼政委的何長工和省委書記劉曉。

毛澤東選中了這個地方,一方面作調查,一方面休養。

劉曉和何長工聽說毛主席要來他們這裡,早就在鎮外等候。直到太陽偏西才看見前方有四個人走來,匆忙迎上前去。

“主席!”

劉曉和何長工親熱地握住毛澤東的手,而後同王首道等人握手。他們相互問候著,走進了省委駐地。

文武壩的粵贛省辦公處,是一座青磚青瓦頗具江西風味的民宅。

毛澤東剛落座,就說:“劉書記、何司令員:我們來你這裡,會給你們增加一些麻煩。同時要召開幾個座談會,瞭解一下擴紅問題、土地清查和擁軍優屬問題。前方在打仗,我們呢,在後方做好一切支前工作。”

王首道:“我和毛主席在來的路上,看了幾個地方,搞得還不錯。毛主席很高興,還表揚你們工作做得好哩。”

劉曉說:“毛主席能來我們這裡,是件幸事,是求之不得的。”

何長工很自謙:“我們也是力所能及地做了些工作。前方在流血,我們後方應該多流汗,不知北線打得怎樣?”

毛澤東一聽到北線,就有些擔心:“據說打得很艱難。你們這裡怎麼樣?”

何長工憤憤地說:“二十二師在筠門嶺打得也很慘,總指揮部要堡壘對堡壘。我把他們撤下來了。”

不久,從瑞金傳來了訊息,廣昌失守了!

毛澤東在他的臨時住處,抽菸不止地來回走動,王首道悶坐在一旁。

毛澤東痛心地說:“廣昌失敗,不是戰士們不勇敢,也不是軍團指揮員不會打仗,而是決策的錯誤,戰略上的錯誤。說到底,是軍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