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指揮、高師長,看到了這一步棋,都請了長假,去上海以看病為名躲了起來。“
黃中嶽更是忿忿不平:“他媽的!把我們放在這地方等死,老子……”
倆人走著說著突然站住,打住了話頭。他倆人看到一個意外的情況,董振堂早牽馬立在了他倆面前。黃中嶽、蘇進大驚失色。
董振堂唬著臉盯住他二人。
蘇進打破了韁局:“旅長,你這是……”
“你們這是……”董振堂反問。
黃中嶽忙陪著笑:“我們出來打獵,看見這些墳,沒想到這麼多。”這當兒他看看蘇進。蘇進隨聲附和道:“是的。”
董振堂讓人捉摸不透地說:“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頭呢,一起走吧!”
三人各懷心事離開了墳場。
天空陰得愈來愈厲害。晚飯後,黃中嶽抽著煙同蘇進蹲在團部朝東的大門口的臺階上,望著街對面牆壁上一米見方大小的標語:“紀念巴黎公社!”
字寫得很工整。
黃中嶽抽著煙,用手指著標語說:“共產黨寫標語很講究,標語的後面都有標點符號。”他突然轉過頭來問:“老蘇,巴黎公社是啥意思?”
蘇進瞧著他那高深莫測帶笑的臉,知道他這是在試探自己。他含糊地說:“我也說不大清楚,大概是與馬克思有關的巴黎工人起義吧。”
“你呀。”黃中嶽笑著指著他,繼而變得滿臉嚴肅,猛然站起身:“共產黨這點好,說什麼幹什麼,不像國民黨狗日的掛羊頭賣狗肉!”
蘇進用吃驚的目光打量這位朝夕相處的團長。這時來了兩個軍官,為首的是二十七師的上校團長李錦亭。他說:“黃團長、蘇團副,怎麼樣……摸兩圈?”
黃中嶽很客氣地說:“請。”
他們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