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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路費。”

俘虜中很多人當場站起來表示:“我參加紅軍!”

值夏戰鬥後,敵人在贛江西岸作了充分的準備,毛澤東決定放棄攻打吉安的計劃,經興國南下。3月16日,圍攻贛南重鎮贛州。攻打三日不克,迫不得已撤出戰鬥。紅軍主力繼續向南轉移……就在這個早些時候,井岡山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34。袁、王之死

2月中旬末,袁文才、王佐帶領部隊打垮茶陵反動武裝,活捉團總羅克紹。戰鬥勝利結束後,袁文才和王佐帶領部隊適時撤離茶陵。

袁文才和王佐立在鐵牛渡,望著打了勝仗的部隊,押著捆綁的羅克紹透過洣水浮橋走上洣水東岸,倆人心中有說不出的高興,臉上處處顯露出難以掩飾的亢奮。突然,他倆人隔河望見對岸有一匹快騎馳到河邊,關切地向行進的隊伍中張望。時間不長,只見騎兵通訊員上了浮橋,在行進的隊伍一側緩緩走過。

袁文才和王佐一直注目著騎兵通訊員來到他們面前翻身下馬。倆人誰也沒多想,以為是來傳達新的作戰命令的。

“報告:特委命令你們迅速到永新待命。”

袁文才隨口問了一句:“什麼任務?”

騎兵通訊員拿出一封信,交到他手上,而後轉身上馬原路馳回。袁文才開啟看視。王佐問道:“給我們的什麼命令?”

袁文才看完來信,告訴他:“信上說成立了紅六軍,決定也把我們編入紅六軍。要我們倆人馬上趕到永新,商定改編事宜。”倆人當然高興。尤其是王佐,他感到跟著共產黨鬧革命,比一個人拉桿子獨闖天下強多了。

22日,倆人抵達永新。

23日,倆人被通知開會。在湘贛邊界特委會議上,彭心源突然指責袁文才、王佐說他們兩個改編後,一直採取消極態度,受編不受調,公開反對分田政策,同特委的決議相對抗!尤其是袁文才革命信念不堅定,在困難的時候開小差,當可恥的逃兵。王佐有意包庇和藏匿袁文才。這些,都是革命紀律不允許的!還有人反映,你們暗中勾結茶陵的挨戶團,企圖破壞蘇維埃政府。

袁文才忍無可忍,騰地一下跳起,極力分辯道:“你這是誣衊!是有意中傷!我有錯誤,但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你不調查,不瞭解,偏聽偏信。你舉出時間、地點和證明人來,說我兩個勾結敵人?”

彭心源語塞。但又不服氣,他想用武力壓制對方,“叭”地一聲,將槍重重地放到桌子上,而後狠狠地拍擊桌面,大聲質問:“你到底有沒有錯?”

袁文才也不甘示弱,用手拍桌面:“有!但不是那麼一回事!”

彭心源見對方不吃他那一套,又拿起槍在桌面上重重地拍了兩下。

在一旁發怒而又極力控制的王佐,本來就是個烈性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也掏出手槍,狠命地砸在桌面上:“你想幹什麼?想動武?你不能血口噴人!”

他們僵持在一起,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

27歲的彭心源,出生在湖南瀏陽縣,地主家庭。因他家三代都是單傳,小時候視為掌上明珠,被送到省城長沙讀書。

在學校他積極參加進步活動,勇敢地貼出了“不要四書五經,反對封建禮教”的對聯,險些被學校開除。1921年深秋,經人介紹,他結識了毛澤東。1923年夏天,經夏明翰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23歲那一年,黨組織委派他回家鄉從事工農運動。他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頭抗租抗債,而且是拿自己家開刀。他贏得了大家的信任,在家鄉秘密發展黨員,建立了瀏陽第一個黨支部。1926年8月間,北伐軍到達瀏陽,當選為縣委書記,積極開展武裝鬥爭,成立了瀏陽工農義勇軍。1927年7月間,他帶領部隊趕赴九江參加南昌起義,因錯過機會,未趕上起義,同時也同黨組織失掉了聯絡,他只好帶領部隊回到湘贛邊界的銅鼓駐紮。9月初,毛澤東領導秋收起義來到了安源,彭心源又一次見到毛澤東,並在張家灣軍事會議上介紹了情況。他領導的部隊被編入第二團,他本人擔任團黨代表。由於在陪同毛澤東去銅鼓的路上,因看錯路標,誤入敵人防守嚴密的地區。為掩護毛澤東脫險,他失去了參加秋收起義的機會。這一年的冬天,他在十分嚴峻的形勢下,又成立了瀏北游擊隊。在以後的歲月裡,他支援了彭德懷、滕代遠領導的平江起義,並隨彭德懷上了井岡山。

彭心源看到事態發展到如此的地步,除了自己不好下臺外,更重要的是怕袁文才和王佐鋌而走險,於是連夜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往湖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