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像個白痴一樣呆站在那的時候,一個年長一點的女孩走過來,她看上去和那些混黑社會的人沒什麼兩樣。
“喂,你多大了?”
很顯然,她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於是我沒有遵守和姐姐關於隱瞞年齡的約定。
“12歲。”
“開玩笑的吧? 我以為咱們差不多大呢! 過來,我帶你認識一些人。“
她把我帶到臨近的一張桌子旁,讓我坐下。這時真紀正和她的朋友們在舞池裡盡情瘋狂,根本沒有時間注意我。
〃喂!你猜這女孩多大?“ 拉我過來的黑社會女孩對坐在我旁邊的男孩說。他額頭處的頭髮剃成了V型,更加顯現出他的壞男孩氣質。
“17歲左右?”
“傻B! 她只有tm十二歲!“
在座的每個人都轉過頭來盯著我。
“靠。你叫什麼?“
”你跟誰來這的?“
突然間每個人都想要知道更多關於我的事情。
”我叫湘子,和我姐姐真紀一起來的。“
”啊?原來你是真紀的妹妹。。。。〃 V型頭男孩湊近我仔細端詳,我不確定他是因為不滿意我的回答,還是被音樂聲震昏了頭。但他緊接著對我點了點頭。 黑社會女孩隨後做了自我介紹。
“是啊,你姐姐真紀和我們是朋友。我叫小百合。”
她遞過來一杯薑汁汽水,每個人大喊著乾杯,把玻璃杯撞得叮噹響。我被欣喜衝昏了頭,這是我第一次交到朋友!看來黑社會沒有傳說中那麼差勁。
“湘子!快過來跳舞!”小百合站在舞池中央大喊,之後我們一直跳到舞廳打烊。
當我們坐在真紀朋友的豔粉色尼桑天際線中回家時,已經接近清晨。車座非常低,但我感覺自己彷彿飄在雲上一般。音響裡傳出的是久保田的《異邦人》; 這在當時是很流行的歌曲,儘管已經聽到濫,此時此刻卻如同新歌一般。回到家,我和姐姐兩個人穿過院子,從真紀的臥室窗戶爬進去。我們匆匆忙忙的穿上睡衣, 卸掉臉上的妝,鑽到真紀的被窩裡。但我興奮的睡不著覺,這是我第一次幹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從那天起我正式變成了痞子女。
一個月後我開始上初中,那時已經打了幾個耳洞, 並開始化妝,抹指甲油,打扮也像其他黑社會女孩一樣。 但我仍然每天去上課,所有人看到我的打扮,都不敢再對我說任何壞話。恐嚇和威脅永遠的消失了。
然而,一天,我的家政課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
“天藤,把你的頭髮染回去!”
“憑什麼!這就是我的本來發色!”
“胡說! 除非你把頭髮染回黑色,否則別想再進教室。“
那一刻,所有對老師的不滿和憤怒聚集到一起暴發了。
”你說什麼?你tm以為你在跟誰說這些?“
我邊說邊把她的辦公桌推倒在地上,並用盡全身力氣踢她的椅子。她完全沒有料想到我的這番舉動,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你這是違反校規!“
然後,她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傻B。
之後, 我沒有回到教室,也沒有回家。這是我第一次離家出走。在那天晚些時候,學校裡的所有人都聽說了我的事蹟,也全知道了我是一個痞子女。
我去了奈津子家,她是我們幫裡一個年長一些的女孩。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靠,真令人頭疼,這也是為什麼我恨那些老師!” 她猛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說。她也是最近因為和老師的分歧而輟學的
“好吧,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她宣佈,然後兩個人一起把頭髮染成更淡的金色。她借給我一些衣服,隨後我們坐到她車裡邊抽菸邊談笑到深夜。
我甚至在連續幾個晚上不回家的情況下,沒有給家人打一個電話。我開始和裕也約會,他比我大兩歲,人們都說我們很搭,看起來也確實像那麼回事。
幫裡的其他女孩都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童貞。像她們一樣,我從來沒有把性看得認真。對於我們來說,這只是一個宣告自己“成人”的途徑。當裕也建議上床的時 候,我也正急吼吼的要證明自己的成年。我們一拍即合。裕也經常和不同的女孩睡覺,很明顯他對我也不是認真,我不在乎第一次是怎樣度過,我想像裕也這種人, 應該不會太差。
裕也熟練的脫掉我的衣服,就像他在許多女孩那曾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