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叫過來,也有著提攜我的意思,因為現在我在京師的商界是孤家寡人。
雖然說因為和朝廷還說得上和諧的關係,使得我在京師的商界還算是有著一些名氣,可是那個大家大戶的背後沒有一個皇親國戚在後面撐腰啊,我現在只是表面上的光彩,其實自己還是沒有什麼實力。
我想到了李高,貴為國舅的他卻實際上是一個有點莽撞的土坷垃,而且李太后的老父親是一個極度貪財的主兒。
本來我並不想要將李高請來的,因為畢竟說起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而且婚禮上都是一些個同行或者是一些江湖上的人,請官面上的人來不太合適。
可是李太后卻給我提了一個醒,因為我現在是皇上實際上的一個教席,本來就招人忌恨,要是自己不注意一點,早晚的被人給算計了。
人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李太后這顆大樹是靠不住的,小皇上還太小,現在只有李高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看著桌子上面的宣紙有點發愁,現在申子平在作坊那邊,陳海他們說要在我大喜的日子給我一個大禮。可是自家的事情自家知,我的一手“好字”是上不得檯面的。
就在我撓頭的時候,鳳鸞卻出來了,她身上很隨意的穿著一間素色的長裙,滿頭的青絲卻很隨意的挽成了一個髮髻,臉上還殘留著因為剛才歡好而留下的紅暈。
隨著鳳鸞的靠近,那股熟悉的清香也清晰了起來,可是淡淡的汗漬味道卻有能辨識的出來,只是很淡,淡不可聞。我想要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各個器官都很靈敏的話,恐怕也是聞不到的。難怪乎有“體香”一說。
“相公在為什麼事情發愁呢?”
看見鳳鸞我想起來,鳳鸞的家裡曾經是大門戶,鳳鸞是能夠識文斷字的,只是不知道她的字如何。於是我說道:
“鳳鸞,你替我寫兩個請柬,我要再請連個人過來。”
“誰啊?”鳳鸞似乎是很隨意的問道。
“國舅李高,還有就是咱們的鄰居內閣首輔張大人!”
聽到我說這個,鳳鸞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
“請這兩個人來,可是家中的客人都是些個商人和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