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的事情,否則一切都是暢通無阻的。
我故意做出了一幅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
“皇上新登基不久,一切應該以仁義為主,而且既然主犯都已經伏誅,那麼我看那些下人們就不必殺了。現在戰事連連,乾脆就把他們充軍,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殷正茂連忙說道:
“侯爺你真是菩薩心腸啊。”
我笑了笑沒有說別的,很難想象殷正茂身上竟然有這麼多矛盾,儒生領兵視人命如同草芥卻又這樣的市儈,我心中只是暗暗的感到了殷正茂的不一般,不過我也不打算做什麼犯上作亂的事情,只是希望藉助佛山的優勢發展一下自己的生意,所以我也不怕殷正茂是否有什麼陰謀。
我搖搖頭,然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只可惜佟大人似乎對本侯有不小的意見,以後本侯卻要在他的治下做生意,真有點難辦啊!”
殷正茂眼睛中神色一閃,和陳宏對視了一眼,然後笑著說道:
“侯爺請放心,我和陳大人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做!”
我點點頭說道:
“這樣最好。”
吳堂看到我們裡面終於說完正事了,就走了進來,說道:
“老爺,時候不早了,該用中午飯了,不知道老爺打算在那裡用餐?”
我笑著對殷正茂和陳宏說道:
“走吧,二位大人,我專門在這裡的酒樓中設宴款待二位。”
幾個人各懷心思的走了出去,雖然號稱是佛山第一酒樓,不過小地方終歸有些小家子氣,飯菜的質量雖然說口味說得上不錯,但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自己卻還感覺不足。
不過有一件事情讓我有些吃驚,那就是這裡竟然有真正的出自釀香居的葡萄酒,是三十年的陳釀,雖然說口味上略為有些不同,不過能夠在這裡享受到這樣的美酒,我還是十分的高興。
酒席間,殷正茂和陳宏自然都是百般的討好,我也絲毫不拒絕,只是暗示兩個人,只要跟著我就有好處,酒足飯飽了後,我又讓吳堂私下一人給了一千兩的銀票。
看著天空高懸的一輪新月,我有些惆悵,今天在酒樓中喝酒的時候,我就想起了遠在京師的幾個妻妾,現在不知道她們在做什麼呢,可是我卻又俗事纏身,這一刻我恨不得飛到她們的身邊去陪著她們。
吳堂還是一貫的靜靜的站在我的身後,我忽然間開口問道:
“吳堂,你說夫人們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吳堂被我這句問話給難住了,半晌才回答說道:
“小人不知道。”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有些思念她們了,看來我得趕快把這邊的事情結束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開始思索如何用最快的辦法解決掉眼下的問題,我問道:
“吳堂,京師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火炮和城弩的製造情況怎麼樣了?”
吳堂回答說道:
“回老爺,火炮的事情出了點問題,恐怕是不能夠按時造出來了,不過城弩就能在這兩天運過來,而且還有幾支山莊的鐵匠專門為城弩配的爆裂弩箭。”
聽到這個,我有些放心了,因為城弩的車程比起火炮還要遠,暴烈弩箭的使用也彌補了其威力不足的缺點,這樣的東西數量很少和葡萄牙人作戰雖然還不足夠,可是嚇唬嚇唬布朗和利瑪竇卻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我摸了摸下巴,然後吩咐說道:
“吳堂,你立刻修書,告訴京師,就說我們在佛山受到了倭寇的報復,我受輕傷,而縣令佟大人還有一干家屬都被殺害。”
吳堂有些愕然地看著我,開口問道:
“老爺,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
“今天晚上就要發生了!你找幾個忠心絕對沒有問題的人,把這件事情給我辦妥了,然後明天一大早就八百里加急送到順天去。”
吳堂點點頭,有些興奮地說道:
“小人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看著吳堂急匆匆離去,微微一笑,也難怪,吳堂本來就是一個殺手,整天讓他在我的身邊當一個侍衛,難免有些無趣,這次的事情正好符合他的興趣,吳堂自然有些情不自禁了。
回到了房間中,足足的睡了一覺,天亮後我所居住的房間中在吳堂和幾個手下的擺設下,已經成為了一個死命搏殺的遺蹟,早上殺了幾隻雞做菜,那些雞血就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