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空抬眸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走到了辦公桌前,待走到男人身邊,她掃了一眼桌上的檔案。
這些檔案好像是與tie公司下季度的合作檔案。
兩公司上次的合作款因為林瑋瑜代言的問題砸了,所以新一季度的合作上,要更為謹慎小心。
許星空看著檔案,說:“你先工作吧,我等你。”
在她說話的時候,男人伸手抱住了她,許星空身體一個不平衡,就勢坐在了男人的雙腿上……
最後,檔案散落了一地。
懷荊起床下樓的時候,許星空正從廚房出來,她手上端著早餐,正準備進餐廳。
也不知是不是受心情影響,這兩天的天氣都很晴朗。陽光在女人身上打了個光圈,米色的半高領和光芒融為一體,只有脖頸處露出了半截昨夜的咬痕,在一片溫柔之中,給她添了一些明麗和妖冶。
懷荊剛下樓,許星空就聽到了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她端著早餐,抬頭看了一眼,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早餐好了。”許星空將視線收回,淡淡地說了一句。
說話的功夫,男人已經從樓梯上下來了。他邊往這邊走,邊說了一句:“我嚐嚐。”
待懷荊走到身邊,許星空老實地將早餐盤子遞了過去。而面前的男人,似乎注意力不在早餐上。他眸中帶笑,越過早餐盤,微一俯身,牙齒在許星空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
許星空被咬得眼睛一睜。
咬過之後,懷荊直起身體,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味道不錯。”
許星空:“……”
耳垂上被咬得火辣辣的,許星空紅著臉,皺眉將盤子收回來,說:“你不吃這個算了,我自己吃。”
許星空的話,讓懷荊唇角一勾。他低下頭,視線與她平視,眼神卻隨著他的話,在她身上游動著。
“好啊,那我接下來吃什麼?額頭、臉蛋、嘴巴、下巴、還是……”
說著,懷荊作勢真的就要過來咬。
看他不像是開玩笑,許星空還是嚇到了。她“哎呀”一聲連忙躲開,將盤子遞到懷荊手上,連聲說:“給你吃,給你吃……”
看她慌亂的模樣,懷荊哈哈笑著,在女人生氣地皺眉中,將盤子接了過來。
兩個人吃早餐要比一個人吃早餐有趣的多,順帶著胃口也好了很多。
許星空看著懷荊將早餐吃了個精光,抬眼看著他問了一句:“中午想吃什麼?”
喝了一口果汁,懷荊對上她的視線,說:“我中午有事,午飯不在家裡吃。”
許星空眉眼一垂,點了點頭說:“哦。”
看著她安安靜靜地吃了一口雞蛋,懷荊問了一句:“不開心?”
許星空被問得一愣,其實她沒有不開心,只是他突然說出去吃,許星空覺得心裡沒了安排。
想到這裡,許星空搖了搖頭說:“沒有,咪咪可以陪我。”
懷荊掃了一眼剛好路過餐廳的咪咪,眼尾一挑說:“便宜它了。”
許星空:“……”
懷陽翰是上午十一點的飛機,還沒到正午,空曠的飛機場就被照得格外亮堂。
懷荊剛到接機口,就聽到有人叫了一聲“哥”。循著聲音,懷荊抬頭看了一眼,懷陽翰從接機口出來。
剛一出來,懷陽翰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懷陽翰比他矮了些,只有一米八。他抱過來時,懷荊反而手臂一勾,將他回抱住了。
懷陽翰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好久不見啊!”
懷陽翰今年二十六歲,性格隨和開朗。在所有的子孫裡,他是最得梅老太喜歡的一個。但他常年在外,不怎麼回來,平時在大宅,梅老太最能唸叨他。懷陽翰在莫納什大學修的銀行金融的碩士學位,雖然是搞金融的,但絲毫沒有金融男的精英氣。
棒球帽、連帽衫還有破洞牛仔褲,看著更像個搞嘻哈的大男孩。
懷陽翰是懷昌朝的原配妻子所生,因為懷陽平的出現,懷陽翰生母得了抑鬱症後鬱鬱而終,所以他與懷陽平的關係很差,倒是與從小一起在大宅長大的懷荊關係最好。
聽了懷陽翰的話,懷荊神色未變,他低頭看著一年多沒見的懷陽翰,笑著說:“先帶你去吃午飯,住的地方也都安排好了。”
“還是你靠得住。”聽從懷荊的安排,懷陽翰笑嘻嘻地將雙肩揹包往上一拉。回來的時候雖然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但是他上絲毫沒有風塵僕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