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洗完澡,將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男人也起了,精神煥發,站在窗邊正在扣袖口。他的手指修長靈巧,將釦子扣上,袖子圈住了他白皙的手腕。手腕因為彎折,凸出了一小塊腕骨,精緻好看。
許星空算不得一個手控,但男人的手太過漂亮,她也不禁多看了兩眼。待他將袖口扣好,略歪著頭,揚著一邊唇角看她時,許星空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要說的話。
“你以後不要咬我了。”雖然是她控訴,但許星空這話一說完,男人眼尾略一上挑,她就有些承受不住,聲音越來越小說:“我……我都遮不過來了。”
懷荊慢條斯理地將領帶打好,抬眸看著對面的女人,挑唇一笑。
“你讓我咬的。”
許星空眼皮一跳,氣血有些上湧。她看著男人的笑,覺得他血口噴人的本領愈發高超了。她皺了皺眉,搖頭否認說:“我沒有的。”
領帶微微一拉打好,懷荊拿起外套,信步走到許星空面前。
他腿長個子高,和許星空平視時需要微微彎腰。他彎腰身體前傾,靠在了許星空的耳邊,聲音低沉磁性,像是一根馬尾巴草擦過了她的心臟。
“誰昨晚說我是小狗的?嗯?”
最後一聲尾音,將許星空說的心下一懸。她昨晚雖然喝得有些迷糊,但對於昨天的事情還是有印象的。
許星空虛虛地低著頭,耳垂漸漸變紅,竟無法反駁。
懷荊見她半天沒吱聲,沉聲一笑,直立起了身體。在他離開的一瞬間,女人輕聲唸叨了一句。
“那也不能說你是小狗你就咬人啊。”
男人一哂,微一低頭,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許星空搖頭,抬頭看著他並岔開話題,“我今晚不過來了,明天要出差,得回家收拾行李。”
眼眸垂下,懷荊問:“去哪兒?”
揉了揉眼睛,許星空說:“文城。”
懷荊問:“幾天?”
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