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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

手上的逗貓棒小鈴鐺響了一下,許星空抿唇,回答道:“在寵物醫院,給咪咪打疫苗。”

聽她有時間去給貓打疫苗,男人聲音一頓,話裡帶了些笑意。

“忙完了?”

“嗯。”許星空應了一聲,“店鋪那邊都已經收拾好了。”

“我今晚去接你。”男人話題一轉,單刀直入。

眸光一閃,許星空雙唇微顫,她低頭看著手中的逗貓棒,輕輕的應了一聲。

“好。”

將咪咪送回家,許星空再下樓時,男人已經在車裡等著了。波爾多紅的歐陸,在馬路邊,前車窗玻璃反射著光,裡面男人的臉上鋪陳著被那光芒切碎的樹影。

許星空走過去,開啟車門上了車。

現在天氣很冷了,女人穿了一件長裙,裡面是黑色的褲襪,外面套了一件褐色的大衣。長裙的領口不大,鑲著花邊,圍在了她細嫩白皙的脖頸上。她脖頸周圍的一圈面板都是白的,沒有任何的瑕疵,像燒得最完美的白瓷。

好久不在一起,她身上連他留下的痕跡就消失了。

懷荊見她將安全帶繫好,側眸看著她,淺褐色的眸中盛著被樹葉剪碎的光。

“走麼?”

真接到她了,他倒不那麼急了。

女人脖頸微微紅了一圈,她喉頭微動,淺淺地應了一聲。

“嗯。”

現在才下午四點,夕陽已成一輪紅日,紅色的陽光傾灑在沿海公路上,像是給染了一層紅色的顏料。

車內兩人一路上沒怎麼說話,許星空覺得有些悶。她抬眼看著車窗外,紅日懸掛在山腰上,馬上就要被山峰吞下去。

在連綿的群山間,太陽倒顯得小了些,像極了小果子。

許星空想起今天給詹佳康講的故事來。

眼睛微微一抬,許星空按了車窗按鈕,向下開了一條小縫出來。

車窗一開,鹹溼的空氣吹了進來,將她的髮絲都吹亂在她的臉頰上。許星空嗅著海風的味道,她眼睛被髮絲打得眯了起來。她將臉頰靠近到窗邊,慢慢地探出了舌頭。

海風很涼,吹著舌頭有些酥麻感,味道倒沒有嚐到。許星空舌頭還未收回,駕駛座上就傳來男人沉沉的笑聲。

許星空將舌頭迅速收回,冰涼的舌尖在嘴中漸漸回暖,許星空皺緊了眉心,耳根悄悄變紅。

她覺得她像個傻子。

懷荊側眸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她已經將舌頭收回來了。紅暈從白皙的脖根一直延續到耳後,耳邊凌亂的髮絲被風吹拂在頰邊,她整個人像被夕陽鍍了一層紅色的金光,嫻靜而柔美。

懷荊想起她剛剛悄悄伸出舌頭的模樣,紅潤的舌尖,像極了剛成熟的櫻桃。而那舌尖的味道,卻比櫻桃要甜美的多。

懷荊眸色一沉,及時地將思緒收回,輕笑一聲後,他問。

“餓了?”

許星空下頜微顫,她臉紅得厲害。

“沒……沒有。”

手打了一圈方向盤,懷荊微抬著頭,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他將手機拿出來,撥打了一個電話,耳邊白色的藍芽耳機,藍光微閃。

“喂,何媽,晚飯做兩條魚。”

男人說著,身體慵懶地後靠在了座椅上,修長的手指把著方向盤,眸色清冷。

電話那邊似乎問了一句什麼,男人手指輕敲方向盤,說。

“現在。”

問完後,他否認了一句,說:“我不餓。”

懷荊側眸過來,看著副駕駛上的許星空,女人正抬眸望他。眼中的清冷消失不見,他唇角一揚,說。

“有隻小貓餓了。”

許星空:“……”

掛了電話,懷荊重新將車子發動,在距離他家不遠處的一條支路上拐了彎。隨著小路開上去,很快車子開到了山頂。

懷荊將車停住,解開安全帶對許星空說:“晚飯還要做一會兒,晚點再回去。”

許星空有些不明所以,這裡雖是別墅區,但山頂十分空曠,嶄新的公路上鮮少有車輛經過,現在看來就只有他們兩個。

許星空想起上次在山頂的時候來,上次好歹還是黑夜,現在太陽都還沒落山……

開啟車門,懷荊從車上走了下來,俯身站在許星空的車門邊,男人微低著頭,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車窗。

“下來。”

許星空手拉著安全帶,有些猶豫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