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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著頭,正在利用路燈透進來的微弱燈光看著手上的一張紙。

“這是什麼?”懷荊問道。

許星空回神,看了一眼懷荊後,回答道:“公司年會的節目徵集單。”

沒料到許星空會對這個感興趣,男人轉回視線看著前方,問道:“你想參加?”

許星空搖了搖頭,說:“我沒有什麼節目。”

“你不是會吹壎麼?”懷荊說。

提到壎,許星空眼神暗了暗。

“壎被摔壞了。”

那是她爸爸留給她的,她吹了很多年。但前兩年,她堂妹許明怡去她家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給她摔壞了。碎的根本粘不起來,許星空因為這事兒還難過了一段時間。

因為沒有問過,所以許星空一直沒說,懷荊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壎壞了。修長的手指微微地敲了敲方向盤,懷荊沒再說話。

兩人到了懷荊家後,也沒有過多繁瑣的寒暄,心照不宣的去了二樓的臥室。

許星空上了一天班,晚上還發了一晚上傳單,確實乏了。她將包放下,又將節目宣傳單放在包上後,先去了浴室。

站在臥室的窗前,懷荊將窗簾拉開了。窗簾一開,窗外如銀的月光從窗臺邊一下傾瀉了進來。天空一輪圓月高懸,皎潔無暇。

懷荊將外套脫掉,伸手勾開了領帶。他抬起手臂邊解著袖口邊回身,視線落在了許星空包上的那張徵集單上。

徵集單一邊角微微翹起,燈光將它照得柔柔的,懷荊眸光一動,起身走過去將它拿了起來。

這張徵集單,許星空在路上看了一路。然而在他問她是否要參加時,她是否認的。男人眸色一沉,推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內許星空剛剛洗完,她聽到開門聲,身體下意識往後一縮,後腰頂住水龍頭,將花灑給關掉了。

男人站在門邊,襯衫依然工整地紮在西裝褲內,但領帶不知所蹤,露出了半截鎖骨。就連袖口也是開著的,翹起的襯衫袖口,露出了他光潔好看的手腕。

男人的五官,在稍顯狹窄的浴室內,變得更加深邃精緻。許星空看著他的眼睛,身體漸漸泛紅,她又往後退了退,側開身體企圖離開男人的視線。

然而整個浴室都在男人的視線之內,她無處可躲。

許星空的身體紅得更厲害了,細嫩的面板上透著淡淡的粉色,她喉間輕抖,小聲地說:“我……我馬上就洗好了。”

女人站在牆角,身上未乾的水珠順著她姣好的身段流了下去,雖然未穿衣服,但卻乾淨澄澈到一點都不色、情。

她身材雖然纖瘦,腰也不過盈盈一握,但後方和前方該有的地方,上帝絲毫沒有吝嗇。她站在這燈光下,溫柔得像是一灘水。

懷荊眸色一沉,起身進入了那片水中。

結束後,許星空被懷荊擦乾淨身體抱到了床上。許星空有些困了,抬了抬腿,絮絮叨叨說著冷,說著被子。

她沒夠著被子,懷荊長臂一伸,將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上了。

溫暖被籠蓋住,她喉間輕輕一嘆,帶著些心滿意足。

懷荊垂眸望著她,突然說了一句:“去表演節目吧。”

“啊?”快要睡過去的許星空,茫然地轉過頭,眯著眼睛看著懷荊,輕聲說:“但是壎……”

“你還可以彈鋼琴。”男人手臂支撐在女人的腰側,柔聲問道:“你把我這個鋼琴老師放哪裡去了?我不厲害麼?”

現在的許星空,意識只能聚攏到聽懂最後一個問題。

“老師……厲害,可我……”

她現在僅僅剛彈熟了音。

聽了她的回答,男人額頭輕觸她的額頭,眉眼皆化為溫柔。

“哪裡厲害?”

許星空一愣,她迷迷糊糊的被懷荊撈進了懷裡,索性也沒了反抗,動作小小地將臉窩進他的胸膛,眼眶微紅。

“你……你別欺負我。”

女人聲音很小,輕輕地,像是貓爪子一下抓撓了他的心,男人喉結微抖,沉聲一笑。

“我就欺負你。”

床上許星空已經被“欺負”得睡了過去,懷荊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面板照得更加冷白。他拿著手機,正在通話,聲音很輕。電話裡,是sophia的聲音。

“謝記的陶壎工藝繁瑣,還都是謝師傅手工製作,一晚上的時間很難做出來。更何況還是定做,上面寫著人名的。”sophia頭疼得說完後,問道:“必須明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