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她放好後; 懷荊拿過一邊的襯衫套上,釦子隨便一扣,開始忙活了起來。
他先找到許星空的衛生巾,然後給她找了條新內褲,還有一套睡衣睡褲用來夜間保暖。他微垂著眉,掀開被子想要給許星空換內褲。
許星空身體往旁邊一縮,懷荊眼尾一挑,眸中帶著些笑,看著許星空漸漸變紅的臉,問道:“害羞了?”
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看過,被他吻過,可現在這種情況下,許星空還真有些害羞。她紅著臉,圓圓的眼睛看著懷荊。
男人說完後,唇角勾了一個無奈的笑,將她的內褲脫掉,給她換好新的。在許星空將衛生巾弄好後,懷荊給她穿好了睡衣睡褲。
給她整理乾淨後,懷荊將她連被子一同抱了起來,像是抱了個被裹住的蠶蛹。懷荊把她抱去了隔壁的次臥,次臥裡的床是乾淨的。
被子上還有主臥床上的溫度,到次臥後,許星空倒沒覺得難受。小腹傳來陣陣墜痛,還伴隨著疲勞,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往往又被疼醒。
這痛經真是要人命啊。
懷荊安頓好她後,就起身出了臥室,一刻鐘後,許星空嗅到了薑糖水的味道。懷荊手指扣在白瓷碗上,手指旁邊還有一個白色的湯勺柄。
許星空只是聞著味道,就覺得痛經好了大半。
許星空抱著白瓷碗開始喝薑糖水,燙口的薑糖水帶著辛辣從嘴巴一直暖到肚子,許星空覺得舒服了不少。
在她喝薑糖水的時候,懷荊就坐在她的身邊看著。他雙手撐在身後,側眸盯著許星空將薑糖水喝完。
“舒服點了麼?”
臉被薑糖水的水汽蒸得潮紅,許星空出了一身汗,接了懷荊遞過來的熱水,喝了兩口衝了一下嘴裡的辛辣。
“嗯。”許星空回答得有些虛弱。
懷荊望著她的又累又痛的樣子,將東西收拾好後,脫掉衣服上床,把許星空抱在了懷裡。
他身上暖,許星空的後腰靠在他的腹部,男人的腹肌緊緻結實,像塊熱石頭。與此同時,懷荊把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的輕揉了起來。
“唔,不用了。”許星空被揉得很舒服,她眯著眼睛有些困。
她剛一說完,懷荊咬了咬她的脖子,許星空癢得身體縮到了男人懷裡,耳邊男人聲音低沉似水。
“你先睡,不然我也睡不著。”
嘴巴里似乎還留有薑糖水的甜味,一直甜到了心底,許星空渾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她對懷荊說:“雖然有痛經,但我還是喜歡來月經。”
懷荊吻了吻她的耳垂,問道:“為什麼?”
“來月經才能懷寶寶。”許星空說。
小腹上,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沉默半晌,對懷裡的女人說:“我寧願你不懷寶寶,也不想讓你痛經。”
“啊?”許星空愣了一下,抿唇道:“你不喜歡寶寶麼?”
“喜歡。”懷荊說,“你看我多喜歡你這個寶寶。”
原本揪著的心,像是被他溫柔地解開了,許星空在他懷裡蹭了兩下,臉上帶著笑,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痛經只痛了一天,等到週一上班的時候,許星空已經好了,只是幹活的時候身體有點虛。懷荊可能提前打過招呼,顏嘉琳兩次出現場都帶著陳婉婉去的。
出完現場回來,陳婉婉找到許星空,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啊?”
許星空沒跟著出現場,但辦公室的工作也不少,她看著陳婉婉,笑了笑說:“大姨媽來了。”
對一般女人來說,來大姨媽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但對許星空來說,這簡直是新聞。
陳婉婉聽她一說,“哦”了一聲後,隨即反應過來,她吃驚地看著許星空,說:“這次,這次週期短啊。”
“嗯。”許星空笑著點頭,說:“我約了彭中醫,她這週週六有時間。”
上次彭中醫說,讓她經期穩定後再過去,許星空顯然是等不及了。但陳婉婉理解她的心情,畢竟盼了那麼久,終於有點起色,她心裡不知道該多開心呢。
不光許星空開心,陳婉婉也開心。她盤算了下時間,說:“這週六有季末集團會議,懷總沒時間陪你吧?我陪你去啊。”
“啊。”聽了陳婉婉的話,許星空抿抿唇,說:“他把集團會議推遲到周天了。”
陳婉婉:“……”
再次回到彭中醫所在的小鎮,許星空平添了幾分親切。
春天過來和冬天過來的感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