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兩個祖宗行動的。
雲歲既然說好要請客就做好了出血的準備,自己點了兩道菜,又大大方方地讓他們點。
三七一開,她的版權費可不低,這一頓飯她還是請得起的。
圓子點了兩道,周述黎點了一道,他還點了瓶這裡的桂花釀。
雲歲哎了聲:“待會我喝醉了你們記得把我送回去啊。”
絲毫沒有不喝酒的打算。
酒量差,還愛喝,說的就是她這種。
“知道啦,放開喝吧你。”圓子調侃道:“你說人的酒量怎麼能這麼差呢?”
雲歲低頭喝了口水,佯裝害羞。
她和圓子打鬧著,殊不知這一幕都被岑寂納入眼底,可他不知雲歲是在跟圓子玩,戲精上身中,只以為她與周述黎不知說了什麼,在害羞著。
這個包間一面是牆,另外三面是用特殊的材質做的玻璃,他們可以看見外面,但外面看不見他們。
他跟謝嶼江胥來這裡談事情,卻沒有想到會遇見她,更沒有想到這幾次見面,她的身邊竟然一直跟著那個周述黎。足以見得她與周述黎之間的關係之近了。
眼見岑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江胥笑著說:“謝嶼說你一遇到她就像變了個人,我還不信,現在一看啊,信了信了。哈哈哈哈……”
謝嶼拿胳膊撞了撞他,示意他即使幸災樂禍,倒也不必這樣明顯不加掩飾。可下一秒,他自個兒都破了功。
岑寂:“……”
他沒心思搭理這兩個,一雙眼全在外面的人身上。
周述黎,她經紀人,從她大三開了工作室開始就一直在她身邊的人,迄今為止,也有三年了。
他不在的時間裡,她的身邊,是周述黎。
這個認知讓他的眸光越發冰冷。
“你說你,一走五年,五年了,沒聲沒響的,回來後吧還是一聲不響,哪個姑娘還能若無其事地跟你相處?哪個姑娘能不生氣啊?對不?”
岑寂撩起眼。
謝嶼清了清嗓子,繼續說:“得哄啊,女人不都靠哄嗎?哄成了是老婆,哄不成——那就是前女友了。”
岑寂冷冷扯了下嘴角。
前女友?
他跟她甚至都從未開始,哪來這個“前”字。
不過他這話聽上去有幾分道理。那問題來了,怎麼哄?
的確,一言不發地消失五年,又一聲不吭地回來,小姑娘心裡哪能沒點兒氣。
見她起身,他下意識起身跟了上去。
江胥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