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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到手前

了動嘴角,發現喉間盡是苦澀。

江胥嘆口氣:“這兩年你也不容易,不然我們也不至於瞞著你關於雲歲的事兒。”

“你一年幹了別人五年才能幹完的事兒,有多拼有多累只有你自己知道。但你現在這不是回來了?你們倆現在……也算苦盡甘來。”謝嶼遙遙舉杯。

岑寂跟他碰了下,喝了口杯中酒,濃烈的味道直竄嗓口。

“你不是在紫韻庭買了個新的別墅給伯父伯母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可就在雲家旁邊。”江胥八卦道,“加上你買在雲歲對面的房子,嘖嘖,擺明了要給我們來一出近水樓臺啊?”

岑寂但默不語,他這個人,腹黑勁兒全藏著,從來不外顯。

謝嶼侃道:“我們倆功成身退,現在就只管看你排的這一出出的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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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歲還在跟周述黎他們吃飯呢,這家菜館貴又難約不是沒有道理,一道道中國菜都做得十分地道,每道菜上還都有一朵應景的花,用蘿蔔雕的,花瓣兒細的跟紙一樣薄,一層一層地卷下來,精緻又漂亮,還有個小巧的花心兒,工藝巧到了極致,說是真花怕是也有人信。

圓子把花都挑出來,月季花、蓮花、蟹爪菊,一朵一朵拍了照,又合在一起拍了張全家福,愛不釋手,跟雲歲說:“怎麼辦呀我下不去口吃它們。”

雲歲無奈:“這是生的,你下得去口也不能吃。”

圓子眨了下眼,很遺憾,“好叭,看來它們只能作為藝術品存留在我的朋友圈了。”

雲歲快被這姑娘給樂壞,剛才那些複雜的心情散去不少。她指指圓子跟前的一道閩菜,“嚐嚐這個佛跳牆。”

圓子這才放過了那幾朵花。

一邊吃,雲歲和周述黎一邊說著新歌的事情。

距離她上次出歌已經過了半年,這段時間雲歲卡在瓶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