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最上說著跟上官凌拼了的話,卻因為那一腳而不敢上前。
原主關林雖然也是個潑辣的主,而那些罵人的話也是一袋子加一肚子,可是那些話,上官凌卻是罵不出口,而此刻她聽著那王氏的話,那額頭也是一跳一跳的,那緊握的拳頭是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可是那罵人的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還在哪裡,還在哪裡唾沫橫飛,之前站在蘇氏旁邊的媳婦子看著上官凌的摸樣,暗自嘀咕道,這么妹怎麼看著不一樣了。
要是以前,她早就跟陳王氏對罵鬧起來了,可是現在卻如此的平靜,只是那臉色看著太過滲人了些。
就在上官凌要忍不住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了。
“陳王氏,你罵誰破爛貨,你才是破爛貨,不僅是破爛貨,還是黑心肝的娘們……”關家二姐在外面聽到那些話,氣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好不容易擠進來,對著陳王氏就是一頓炮轟。
也將之前田間的事情給間接的說了個清楚,聽得上官凌頻繁點頭,她這個二姐不簡單吶,不僅罵架厲害,就是那心思也靈竅得很,不過上官凌也知道這跟他那個經常在外面跑的二姐夫是分不開的。
人群中的關陳氏見到關家人出面之後就察覺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而這件事又是自己挑起的,所以見情勢不妙之後就想溜,可是上官凌一早就注意到她了,又怎麼會讓她走。
或許之前她會以為她是跟陳小樂過不去,可是就在剛才,她剛到的時候,見到她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衝著她來的,既然這樣她又怎麼會不回敬回敬呢。
“嫂子,先別急著走呀,今兒這事你我不是都在大樹那邊看見了嗎?我跟二姐的話,鄉親們不相信,就煩勞你跟大夥說說吧。”
“呃,么妹啊,嫂子我也正納悶了,這樂丫頭就傳了句話,哪就被說成那樣了呢?”關陳氏一見上官凌站在自己面前,還有說的話,心裡是虛得很,可是看么妹的樣子好似還不知道是誰傳的,所以就故作鎮定的說道。
在場的一些一聽這話,對這件事就明白了個大概,因為她們就是因為聽到她說的,才會跟著一起來秦家的,然也有不明白的,就將目光看向了陳小樂,雖然有些不相信她會自毀名節,卻也想知道這究竟是誰傳出來的。
“嫂子也奇怪呀,只是妹子我更奇怪,當時田裡就只有我們四個,我跟秦楓沒事肯定不會與人說,嫂子也沒說,難道是小樂妹子自己說的嗎?”說道這裡,上官凌就朝一邊一直在哭且垂著頭的陳小樂看去。
陳小樂瞬間成為了焦點,她那本就低垂的頭,此刻是更低了,那哭聲也漸漸的大了起來,眾人一件這摸樣,也就想著一定不會是她呢,再說那個姑娘會自毀名節呀,所以眾人轉了風向,都針對王氏而去了。
都說她想錢想瘋了,居然就聽到點風聲,就不顧閨女的名聲上門來訛錢,也有人指責她這後孃不要太心狠了。
聽到眾人的話,上官凌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哭得一抖一抖的陳小樂,她之前清楚的看見,自己問她話的時候,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只是心虛的表現,她雖然同情她的遭遇,可她千不該萬不該算計到她頭上,個人的錯誤個人買單。
“王氏,你怎麼說呢?”既然是陳小樂說的,那問王氏也一樣。
“死丫頭,就知道哭,急著去見你那死鬼老孃嗎?你快把秦楓對你說的都說出來。”就算王氏再怎麼混不吝,怎麼不要臉,被這麼多人指著鼻子說罵,臉上也不好看了。
於是將火氣轉嫁到一邊的陳小樂,畢竟她會來這一出,可是這個死丫頭說,她與秦楓兩情相悅什麼什麼的,再加上村裡的傳言,她才會來的,要不然她也是不敢惹上關老爹這一脈的。
要知道這關老爹這一脈,不同與關陳氏那一脈,他們可是最護短和團結的,而且又都是獵戶出身,村裡人都不敢輕易招惹。
可是此刻的陳小樂完全沒有了主張,她也是聽說關林回了孃家,又聽見王氏要將她賣去給人做小,她才會大著膽子那麼說的,況且她也覺得秦大哥也是喜歡她的,要不然為什麼村裡那麼多的姑娘都不會理會,卻偏偏會與她來往呢。
秦楓如果知道陳小樂的想法,只怕會吐血,他哪裡就和她來往了,不過是每次她來給水伯傳話,他才回一句的。
王氏見陳小樂只知道哭,於是轉頭對著秦楓一頓潑吼,將陳小樂說的話,都吼了出來。
頓時所有人看向秦楓的眼神都變了樣,而秦楓也真的離吐血不遠了,氣得臉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