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這街上人來人往的,你這麼橫衝直撞的,怕是不太好。”說到底臘梅也是個護短的。
“柯文,你愣在那做什麼?”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的從前面走來,對著那個小廝不解的喊。
上官凌一直在一邊冷眼看著,不過心裡想著,這冬雪大概是與這帝都不合,這出門兩次都掛了彩。
“大少爺,奴才,奴才不小心把這位姑娘撞傷了。”叫柯文的小廝回得戰戰兢兢的,他又給公子惹禍了。
“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少年假意的斥責了一句,才對著上官凌禮貌的一拱手,“家奴莽撞,還望公子見諒,在下知道前面有一家醫館,不如先送這位姑娘前去看看,免得落下什麼病根。”
“不必了,咱們有藥,只要找個地方給咱們上藥就行。”本來還以為這是有人故意為之,可是看到這個少年清澈正直的眼眸,以及他之前對待那個小廝的態度,讓她否決了這個猜想。
“在下在前面茶樓訂了一個雅間,不如就去那,公子意下如何?”徐致文一聽有藥,也就不再強求。
“好。”
沒有想到這帝都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地方,清雅寧靜,裝飾柔和卻不失大氣,處處透露著雅緻清幽,這個老闆倒是有些心思。
“這個小廝看著弱不禁風的,怎麼下腳卻這麼狠,看這腳腫得。”看著腫得跟饅頭似地的腳,臘梅真是心疼了,在她心裡冬雪就是親妹妹般的存在。
“哎喲,主子,您說奴婢是不是與這帝都不合呀,咱們三個人一起,卻每次都只有我一個人遭罪。”冬雪鬱悶的說道。
“哈哈,或許是吧。”聽著冬雪把自己之前想的話說出來,上官凌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主子,好疼啊。”冬雪更加鬱悶了。
“好了,好了,主子我親自給你擦藥啊,擦藥就好了,這可是主子我親自配的藥。”娛樂也娛樂了,可是看著冬雪的腳,上官凌也是心疼的,這個丫頭到現在也不過是十四歲不到,還是個孩子。
“主子,您是不是知道來京城奴婢會受傷,所以連藥都配好了。”
“冬雪怎麼說話呢。”這冬雪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過這也是主子自己慣的,所以臘梅這話也沒有多少斥責的意思。
“本來就是嘛,要不然主子以前從沒有配過這些藥,一進京就將這些藥配好,而且還囑咐咱們要隨身攜帶。”冬雪越想越像這麼回事,也就越委屈了。
“冬雪,你這還真是冤枉我了,我本來是想著,有備無患,畢竟以前咱們在家,有什麼藥家裡都有的呀。”以前秦楓在家,總是會備一些的,自然就不需要上官凌操心了。
“主子您別在慣著她了,要不然以後還要更加放肆。”這樣打鬧的場面,讓臘梅看得有些恍惚,心裡更是暖暖的。
“是你們我才慣,你們也值得。”
裡面傳來的笑鬧聲,讓徐致文和柯文都是一愣,本以為自家主子就夠沒有架子,對下人夠好的了,沒有想到裡面這一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也或許是因為對方是兩個丫頭,與主子的關係不一般。
上官凌要是知道外面這兩人的想法非得吐血不可,也會感嘆一句,這萬惡的舊社會呀。
“徐公子怎麼在門外站著呀?”這時候一行年輕的公子哥從樓下上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徐致文很是奇怪的問。
“南兄,文大人,蘇公子,蕭公子,這麼巧。”徐致文回頭看到這一行人,禮貌的打招呼。
“是啊,今兒難得有空,就一起過來坐坐,徐兄要是不介意,一起來吧。”南流雲神情有些倨傲的說道,畢竟這徐國公府與南伯公府雖同為三公之一,可是論起實力,他徐國公府比之南伯公府可是差遠了。
“不了,在下還有朋友在這裡,就不陪各位了。”徐致文看了一眼雅間,婉轉的拒絕了。
“徐?公子難道這個愣頭青就是徐國公府的人,公子今兒奴婢跟您求個恩典,就是咱們賣那粉絲,都不賣給徐國公府的人,哎喲,我的腳啊。”外面的話裡面的人聽得清楚,裡面人說的話,外面的人自然也聽了個真切。
相互對視一眼,看著徐致文問道:“裡面的人是碧霞山莊莫莊主?”
“在下不知道,只是今兒家奴無意傷了那位公子的丫頭,現在正在裡面上藥呢。”
“可是找了大夫了,興兒,還不快去請大夫過來。”南流雲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精光,朝身邊的小廝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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