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針拔出,上官凌再也撐不住的搖晃了起來。
“主子,你怎麼樣?”冷出塵想要上前去扶,可是卻又不敢,畢竟男女有別,何況這個還是自己的主子,可是迴風卻不管那麼多,他現在心裡是忍不住的害怕,要是主子出了什麼事,他回去了不被爺扒一層皮,也會被義父扒一層皮的。
“夏侯擎天你不愧為大夏戰神,就你這份魄力就非常人能及,還有我不管你心裡有多少疑惑,我希望你不要去查的來歷與身份,另外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待她,護她一生無憂,迴風,咱們走。”
上官凌三人走後,立刻有人上前檢視夏侯擎天的狀況,可是得到的結果,讓那人瞬間怔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真的好了,那個人很多治好了王爺的腿,她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王爺的腿之所以站立不起,是因為王爺的腿部神經都斷了,可是,可是現在卻……
“如何?”夏侯擎天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緊張的。
“王爺,你站起身試一試,看有何不妥?”
站起來,夏侯擎天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小心的挪動了一下那隻受傷的腿,真的感覺了,慢慢的他在眾人緊張期待的眼神下,站了起來。
別院傳出一陣陣的歡喜聲。
上官凌休息了三天,也讓迴風出去打探了一下夏侯擎天的動向,知道他信守承諾沒有派人來查,也就將這件事拋開了,帶著尚傑迴風回去了,到青山郡的時候,離過年僅有二十天不到了。
草草的查了一下帳,給下面的人年節紅包什麼的,都交給了山莊的管家,離開兩個月,上官凌才發現,自己對於那個家,那些親人有多麼的在乎與牽掛,現在她恨不得自己有雙翅膀,飛回去就好。
到青山郡了,都沒有去匯泉居看一眼,在城裡買齊了家裡人的禮物以及年貨之後,就趕著馬車往回趕了。
可是馬車的速度自然比不上快馬的速度,買東西也耽擱了一些時候,所以等到臨山真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上官凌還記得答應過秦楓不在趕夜路回家,沒辦法只能在臨山鎮找間客棧住一晚。
不知是不是離開的太久,還是上官凌神經質,她總感覺從進了臨山鎮開始,就發覺有些不對勁,直到他們來到客棧,客棧掌櫃的態度,才終於讓她明白,究竟哪裡不對勁了。
按說現在也就晚上七點多,街道上面居然猶如深夜一般,不見一個人影,就是這些客棧都只是留了小門。
臨山鎮發生了什麼事?
“掌櫃的,我這出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感覺這鎮上怎麼變得這麼冷清,是出什麼事了嗎?”店裡的夥計幫忙停車和招呼那些車伕去了,所以這邊只能掌櫃的親子帶路。
“哎,就在前兩天咱們這的知縣換人了,而且還聽說咱們這整個青山郡被皇上賜予了某個王爺為封地,這本是好事,畢竟咱們青山郡,以後不管怎麼說,就算朝廷的人不管,至少還有王爺看著不是?可是偏偏那個王爺,人還沒來,就想著造行宮,且每家每戶都得都得上稅,要是不交的,就要抓起來去改造。”
“大家拿不出錢來,逼急了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所以啊,現在不止咱們臨山鎮,出了青山郡城,下面的縣城都一樣,哎,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哦,原來是這樣,對著掌櫃的,那些車伕隨從什麼的跑了一天也累了,還勞煩您給多加些菜。”上官凌拿出十兩銀子給他,雖然說是加菜,可是掌櫃的明白,這個夫人是給他的賞銀呢。
接了錢就笑著準備去了,畢竟現在這個世道,錢多些總是好的。
上官凌卻因為這個訊息而陷入了沉思,剛才掌櫃的明顯是不知道這個某個王爺,是哪個王爺,而且如此的勞民傷財且囂張跋扈的做法,顯然不會是那個偽君子的寧王,可是在京都的那些個王爺早已被收拾得沒了氣焰,如果真有外放的機會,他們珍惜都來不及,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會不會是……上官凌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人名。
而且這樣一來,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說得通了,他不是一向自詡是秦楓的好兄弟?既然知道了他在這裡,那他去跟皇帝說,將這個秦楓隱居多年的地方給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這青山郡雖然這一兩年有了起色,可也僅限於青山郡或是一些較大的城鎮,下面的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依舊是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情況,劉大郎一家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秦楓的身份在這裡本來就是一個秘密,再加上他派來的人並沒有明說是哪個王爺,所以在秦楓知道的時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