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來的卻是兒子這樣一句啼笑皆非的話,“娘,照你這麼說,那兒子豈不是叫楚奕軒,不是叫秦奕軒?楚奕軒,楚奕軒,娘,兒子喜歡這個名字?”
呵呵,她兒子的關注點好似與常人不太一樣。
“你喜歡就好。”
母子兩在這聊著,可是打穀場那邊卻是哀嚎一片了,而聽到動靜的村民,一些大膽的也都跑了出來。
“你們憑什麼抓俺們,俺們好心熬粥給他們喝,為什麼要抓俺們,俺可告訴你們,咱們可是認識京都的貴人的,要是俺去告你們,你們一個個都小心你們的腦袋,別以為你們可以一手遮天。”林家大房的媳婦可不認識莫白,因為那個時候她們已經去鎮上了。
“貴人,請問是哪位貴人,本官倒是很想認識認識。”莫白眸光閃了閃,很是好奇的問。
“哼,怎麼怕了,怕了就趕緊滾,要不然俺們就去京都告你們,不過是一個過氣不受寵的王爺,還真以為可以一手遮天?”還以為莫白真的怕了,林家二房的媳婦氣焰也上來了,於是指著秦家的方向,趾高氣昂的看著莫白。
“過氣不受寵?一手遮天,本官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何人給你們的膽子,居然敢如此的大放厥詞,議論皇家是非?”莫白的眼神變了,變得陰森無比,可是有些人卻白目的看不懂。
“難道不是?就為給他那個王妃蓋行宮,居然逼得百姓有家歸不得,賣兒賣女,難道還說不得?各位鄉親們,俺今兒豁出去了,你們看見那個大院子了沒有,那裡就是那個逼得咱們沒活路的秦王的家,反正這樣下去咱們也沒有活路了,咱們乾脆打上門去,抓住他的王妃跟兒子,上京找寧王,告御狀去,這天下還是有說理的地方的”這樣一番話,自然只有大房那個聰明的媳婦才能夠說得出來的。
難民這些天飢寒交迫又加上那厚重賦稅早已意志模糊了,現在在聽到這個給予他們溫暖的人一番挑撥,自然就瘋狂了起來,眼看著場面就要失控。
“放肆,簡直一派胡言,再說秦王在此地的訊息從未對外說起,你是如何得知,是不是有人讓你來敗壞王爺,王妃的名聲,激起民憤,以便謀反,是也不是?來人給本官將這些謀逆的賊子拿下。”莫白滿是怒氣卻加了內力的怒吼,止住了難民的腳步,而後從四面八方湧出大批手持大刀長槍計程車兵,將難民團團圍住了。
而這回對於林家人也不再是之前演戲的將他們抓住就算,而是直接拿到駕到了脖子上,那閃著寒光的刀面,終於讓林家人發覺到了不對勁,於是朝後面的人群看去,可是那邊哪裡還有人。
“想跑,還看小爺我答不答應。”迴風和尚傑可是一早就在暗處等著了,所以看著那些人想撤,氣憤中又帶著點點的興奮的追了上去。
很快就將那些個藏在人群中,以及一些個家僕打扮的人就被五花大綁的綁到了打穀場,而這些人裡面居然還有那些難民熟悉的面孔,這讓難民都沸騰了,也開始懷疑究竟誰才是好人,誰才是壞人。
“各位鄉親們,大家都安靜,大家聽我說,之前大家聽說的秦王要給王妃建行宮而讓百姓交賦稅一事,根本子虛烏有,一切都是這些個亂臣賊子在擾亂民心,現本官奉王爺之名前來肅清,將所有貪贓回來的銀子,全部如數退還給大家。”
莫白的話下面的人顯然有些懷疑,知府長子瞿劍鋒見狀笑著上前,開口說道:“鄉親們要是不相信,儘可回家看看,看過兩天是不是會有人把銀子送回去不就是了,還有剛才的那罪婦雖然是胡說八道,可有一樣她還真說對了,那邊的院子,還真就是秦王現在住的院子,所以要是鄉親們沒有拿到錢,到時候再來找王爺不就是了。”
“各位鄉親,俺是這辛集村的族長,這王爺在村子裡住了六年了,俺可是一直在一邊看著,所以鄉親們放心,那些個事情絕對不會是王爺吩咐的,而且王爺一向一言九鼎,說到做到,所以鄉親們快回家吧,這大過年的,而且這天兒眼看著就要下雪了,大人受得住,孩子可不就要遭罪了。”
最後還是族長的話起了作用,畢竟這大過年的,誰願意拖家帶口在外,而且就這兩天好多孩子都凍著涼了,在想著,他們可是看到那那些個被抓的人裡面,可是有好幾個都是曾經去過他們村子收錢的,那時候要是誰家不出錢,他們就將哪家砸關稀爛。
就在大家收拾包袱準備回家的時候,尚傑跑到莫白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聽得莫白渾身一震,不過眼底卻是閃過一道精光,“鄉親們,為求公平公正,所以本官會在明日午時公開審理此案,還望鄉親們前去觀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