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了一下鼻涕:“嗯。”
君勻將簽過字的紙疊好遞給了小耿:“多謝你幫忙說話。”
小耿笑著撓撓頭:“大過年的我們也想休息。對了大師,你是青龍觀的?”小耿從顧汀辭的身份證上看到的地址,他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師,算的真準。對了大師,你能幫我看看我來年運勢怎麼樣嗎?”
君勻笑呵呵的:“好呀。”他摸出了銅錢當著小耿他們的面讓銅錢在辦公室轉了幾圈。辦公室中頓時傳出了驚呼:“臥槽!神仙啊!”“難怪能算得這麼準!”
鳳行舟在車上等的不耐煩時,他才看到君勻和顧汀辭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派出所走向了車。
鳳行舟摁下車窗緩聲說道:“好慢。”
君勻舒了一口氣:“已經不錯了,我還以為我會被關起來。”鳳行舟哼了一聲:“又不是你偷車,為什麼要關你?好了,上車。”
託了君勻的福,顧汀辭也有幸坐上了豪車。
豪車的後排和其他的車子不一樣,普通車子座椅面向前方,而鳳行舟的車廂則是四張椅子分兩排面對面。
顧汀辭情緒低落,上車之後就窩在最裡面不說話。君勻坐在他身邊安慰他:“好啦,別難受了。”
顧汀辭眼眶通紅,君勻不開口也就罷了。他一說話,顧汀辭的眼淚又在眼眶裡面打轉轉了。他扯過了君勻的袖子擦了擦眼淚,鼻涕垂了下來。
君勻摸摸他的頭:“這麼大的人了,我還沒罵你呢,你怎麼先委屈上了?”
顧汀辭哽咽著:“不委屈……”是後悔和後怕,要是因為自己的小偷小摸拖累君勻和淮淮,他還不如一頭撞死了得了。
君勻緩聲道:“以後再也不要小偷小摸了,知道嗎?這次雖然免於牢獄之行,回去之後該有的懲罰不會少。為師罰你跪在三清殿裡抄經書,你認嗎?”
顧汀辭含著淚點頭:“嗯。”比起蹲大牢,罰跪什麼的已經不值一提了。他以後再也不會去做違法犯罪的事了。
鳳行舟見師徒兩黏糊糊的,他盯著君勻的袖口看了好久。最終他忍無可忍對君勻道:“軍大衣脫了。”
君勻:???又發什麼瘋?
不過人在車上不得不低頭,君勻將身上的軍大衣脫了。鳳行舟又衝著他抬下巴了:“衣服丟給你徒弟,你坐過來。”
君勻手裡提著大衣一臉懵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