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嘆了一大口氣:“那姑娘家世清白人也軟,就這麼被忽悠著去打了胎。結果人還在家裡坐月子,男的就和他的小情人出去旅遊度假了。”
桑青遊咋舌:“人渣!不過他們有錢人就是這樣,圈子亂的很。後來呢?”
顧汀辭道:“寶龍市那邊不是有個溫泉山嗎?男的就帶著小情人去泡溫泉,結果路上出了車禍。小情人當場就死了,男的傷了那玩意!”
桑青遊疑惑不已:“小情人死了,男的才傷了那玩意?怎麼傷得了的?”
顧汀辭放下筷子捂住了淮淮的耳朵,不等淮淮掙扎,他快速的說道:“嗐,這兩人玩的太嗨了,開車呢就在做那檔子事,結果一個急剎,男的那玩意就被女的咬掉了。”
桑青遊:“能被咬掉,證明也不是太大。”
君無暇抬手各自呼了兩人的後腦勺:“吃飯!”現在的孩子真的不得了,什麼都敢拿到餐桌上來說。
解封的殷淮發出了小小的驚呼聲:“那男的現在這幅樣子,豈不是正好應了君爸的卦象?!”
話音一落,三人都震驚的看向君勻。桑青遊面色變來變去,最終他自我催眠道:“瞎貓碰到死老鼠,一定是這樣的!”
顧汀辭又是感慨又是唏噓:“聽說那小情人已經有身孕了,死的時候連個全屍都沒留下來。男的當時還有意識,據說被拉到醫院的時候嚇得亂喊亂叫。現在正在專家會診呢,我去打飯的時候,那幾個混混看到我都躲躲閃閃的。太痛快了!”
桑青遊沒好氣的說道:“還痛快?我們被打了三次,你肋骨都斷了……這種人只知道自己作惡,自己受傷就要死要活的,還專家會診!真是太便宜他了!”
君勻慢條斯理的扒著飯:“生命很脆弱,想要死有千萬種方法,死亡很容易。但是想要好好活著比死困難了千萬倍,和漫長的人生相比,瞬間的死亡算的了什麼?最痛苦的不是快刀斬亂麻,而是鈍刀子割肉。”
殷淮眨眨眼:“君爸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