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孤寂了十來年的情緣,無異於放棄掉了自己生命全部的意義!而那份被自己當年無意中截留的伯父遺囑,自從被她冒著斷頭危險悄悄掩蓋下來之後,英國的天也不見得塌了啊,而且因為自己的掩蓋沒有使得財富淪為天主教父親的復辟基金,已經為大英帝國立下一功了!現在,當年的風險和功勞該得到回報了!
見凌嘯居然捧著他姑姑的手撫摸,而黛寧卻決不反抗,瑪麗的醋意甚濃,頗有自己夫君被另外一個男人輕薄的怪異感覺,要不是黛寧曾經透露過一些隱情,恐怕瑪麗肯定要火了,一撇紅唇,“殿下,那些財富在我隨你們離開倫敦的時候,定會交到達琳的手中,希望殿下能信得過瑪麗。不過,殿下又能否保證。讓我信得過殿下?”
凌嘯被“達琳”一詞逗得哈哈大笑站起身來,看著這個菁菁的親姨媽,昂然抬首,一指黛寧傲然道。“陛下你無需要我承諾什麼讓你相信,但凡記住一句話就行了。凡是黛寧姑姑答應下來的事情,在中國,就絕對會有兩個男人為她擔當是一個,是她地親哥哥、我們的最高領袖康熙皇帝,兄妹之情豈能小覷?而另外一個,就是我超級King凌嘯,姑姑的承諾便是本殿下的生死一諾!”
他一席話說出,兩個女人盡皆甜蜜,只是甜蜜地角度卻絕然不同。黛寧是感動於凌嘯第一次當著外人。宣告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聞言之下心如蜜糖澆灌。而瑪麗則是陶醉於,自己的“情郎”在“抄人”的口中何等的威勢貴不可擋。想起黛寧的甜言蜜語而心生安全感。而對凌嘯來說,都是女人的她們一旦甜蜜了,事情也就基本上無礙了,伊麗莎白一世的積蓄就姓“龍”了,所以。在兩個當事人的讚賞之詞下,他也覺得倍滿足。
可是瑪麗這種極品PK無疑是情感細膩得外人無法想像的。她忽然提出地一個問題,真想讓黛寧找個地洞鑽下去,更讓凌嘯恨不得奪門而逃……還是咱們東方人難得糊塗,姑侄供嫁之事屢見不鮮,是不是西方人都特別喜歡較真呢?“殿下,有個問題,瑪麗覺得必須先行確定,就你、長公主和我三人之間的關係,我們必須釐清了。你說。是不是一個男人的女人地女人,就一定也是那男人的女人?”
這個問題問得好啊,問得凌嘯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瑪麗。想說是,卻絕對不能包括這風韻女王,想說不是,卻又不知道如何給她解釋蘇瑾石玉婷等人,不僅有天懸真假二日之複雜,而且其中還牽涉到諸多輩分的事情,一句話,只能用王蓉的一句歌詞來描述,“……亂得是哇拉里拉嚨!”
支支吾吾了半晌,凌嘯也沒能解釋清楚這個問題,再看見瑪麗居然有些嘲笑眼神的時候,凌嘯不禁有些惱羞成怒,解鈴還須繫鈴人,把問題往黛寧身上一推,他逃也似地辭別回了漢普頓宮。
不曾想,回到了漢普頓宮得凌嘯,卻依然需要回答問題……來自安妮和菁菁的質問!安妮顯然是得到了僑治的通知,已然明白凌嘯公開表態,不支援蔣靖果和她長相廝守,前來討個說法。而菁菁顯得別有一種幽遠悽楚,試問天底下誰不願意生身父母能再結伉儷?
對此,凌嘯真地無法給她們明言什麼核心利益之類的,那實在太過於冷冰冰,不是一家人該有的做法。
當著安妮的面,凌嘯也不好直言蔣靖果怎可拋棄國飛庫網內妻子的話語,而有菁菁在場,他也不好教唆安妮“腳踏兩隻船”,只好含含糊糊地說道,“蔣先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有些事情必須要回去交待。而您費盡周折離婚後破鏡重圓,加上還可能尋致丹麥的反目,會讓貴國朝野上下頗難接受,對公主您並不是件好事……我有一個建設性的意見供您參考,僑治王子在乎的並不是您本人,而多半是作為王夫地封爵和領地……呵呵,到時候賞給他之後,一腳蹬開的難度就小的很多……”
他的建議充滿了東方的隱忍智慧,的確有建設性,雖然是過河拆橋的卑鄙,可是安妮卻聽得很仔細,面色漸漸地平緩下來。她正要說話,就忽然看到,中國的胡濤侯爵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大呼,“爺!俞備役王儲,剛剛得到了開羅傳來的訊息,奧斯曼帝國的大軍,已經重新奪回了埃及!王儲他……他要求見爺呢。”
凌嘯一聽,沒有多說廢話,叫一聲傳之後,對胡濤吩咐道,“給分散出去的十三爺十四爺發出軍令,加快任務完成速度……開羅,開羅,戲臺子已經開鑼了……去告訴戴先生,讓他請求英國海軍,支援我們二十名能準確測量經緯度的海軍軍官,我們要準備回國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 是大國,就得玩拯救大兵!
1699年二月十日,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