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駙馬爺,你可知道,這些弁佐好多都是打過十二年前復臺之戰的,多年的血戰和十幾年的刻苦訓練。豈是你那些盛天的披甲人可以比擬的!?耶,你怎麼啦?”狼嘾的話聲未落,卻見凌嘯的口水啟閘而出,不到一會兒功夫,就把胸前的行蟒都給打溼了。狼嘾忽地想起自己說漏了嘴,讓這駙馬爺更加地覬覦自己的這些弁佐,心中頓時無限懊悔。
“另送一百名包衣奴才給你們做補償!換不換?!”凌嘯一抹口水,大手一揮。
德斯勒大吃一驚,連凌嘯甩到他臉上的口水都沒有感覺出來,“你,你是說給我們包衣奴才來換?真的?”
這一下就連狼嘾也愣住了,其實他固然捨不得營中軍務熟練的弁佐,但他也知道,若是凌嘯執意要搶走,不過是去見見皇上就能夠辦到的,自己只是想盡把力看能不能留住罷了,誰料到凌嘯卻出手就是一百個包衣奴才。
“兩百!行不行?說話啊老狼。”
狼嘾咕嚕一聲吞了口水,心中笑得發昏,包衣和奴僕可是完全不同的,奴僕還有一定的自由權力和生命保障,可包衣卻是連命都是主子的,生殺予奪,全在主子一念之間,就連他們所生的崽,也是世代不變的家生奴才,所以尋常的奴僕丫環一般只要三五十兩買一個,包衣奴才卻是要百兩以上的。
“*!你們這些傢伙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罷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