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難道姑姑喜歡我給你做推拿?”凌嘯比出了一個類似按摩的手勢。
“不是,是你大母說,我意欲對太子不利的事情,已經被太子察覺出來,留在江寧,恐怕會有危險,你說呢?”黛寧突然轉過身來,忍不住驚叫一聲怒叱道,“你,你幹什麼!?”
被黛寧說有危險的話給驚呆了的凌嘯,手還在不自覺地做著那個類似按摩的手勢,但僅僅是類似罷了,要是周星馳在場,定會認出那是他的抓乳龍爪手。
凌嘯往後連退三步,叫道,“冤枉啊,我不知道你要轉身。”
第兩百二十章 本章無名
胸部已經幾年沒有被男人碰過的黛寧,氣得粉面羞臊,刷地一個耳光打來,凌嘯早就退了開去,沒有打著。黛寧搶前兩步,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卻又是打空,可這個受不了奇恥大辱的姑姑愣是不饒,還要上前的時候,凌嘯再退一步,卻抵在水榭的欄杆之上,退無可退。
“我認錯,投降!願意賠償。”凌嘯看到黛寧削肩一動已是再次揚起了手,趕緊叫道,黛寧不由自主地停在了空中,叱責道,“賠,你拿什麼賠?!”
凌嘯本是緩兵之計,又哪裡能很快就說出個所以然來。說老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一再地侵犯女人,也許是人性的劣根浮現,也許是心情實在太糟,也許是幾個月軍旅未曾放縱,但他分明感覺到,冒犯這兩個成熟女子的時候,別有一番快樂,尤其想到一個是康熙不許他亂來的沙皇皇后,一個是康熙的親妹子,他就更加有種報復康熙的愉悅。
“快說!”黛寧再次揚高手掌,卻經過這一緩,打人的衝動不禁有些洩氣。
凌嘯憋了半天都沒有想清楚賠什麼,只好胡謅道,“你和那些女官在一起的時候,如果當自己是女子的話,那我賠很多很多的江南美女給你。如果你是當自己男子的話,那最多我也讓你捏捏我的胸部,這樣大家扯平了。”
黛寧到底沒有接受凌嘯地建議。“無恥!嗚嗚……”她終於想起了絲嬤嬤說這個凌嘯很無賴的話來,羞憤難當地捂著臉痛哭地跑遠了。凌嘯見她是往欣馨雅茹的居處跑去,頓時就頭皮一麻,完了,欣馨和雅茹要是知道自己再次非禮了她們的姑姑,可就不會像是發酒瘋那次好說話的了。他才追了兩步。卻見胡濤飛跑過來道,“爺,張中堂前來拜會,正在大堂等候呢。”
張廷玉黃昏來訪,凌嘯丈二摸不著頭腦,只得向著黛寧去的方向喊聲要死卵朝天,就快步來見上書房大臣張廷玉。
大堂之上,張廷玉正揹著手在看香案正牆上地一副字畫,在那裡嘖嘖稱奇,見凌嘯進來。躬身呵呵笑道,“駙馬爺聖眷隆重,想不到前明宋旭的《城南高隱圖》這種珍稀,也被皇上賞到你的府中,呵呵。真是讓張某羨慕不已!”凌嘯一愣,他可是個字畫盲,“很值錢嗎?能值得多少?”
張廷玉聽他的話反過來嚇了一跳,難道凌嘯竟敢把皇上賜給公主的字畫給賣掉不成?連忙打著哈哈遮掩過去。兩人分賓主坐下上茶之後,凌嘯就直接問這個宰相的來意。要知道他張廷玉是忙得腳不沾地的人,“張大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倒不是說你我之間交情不好。而是上書房本來人手就少,更是離不開你張大人,連我昨天的喜酒也是喝了一半就走了,好了,你有何指教,凌嘯洗耳恭聽。”
“呵呵,看來還是駙馬爺率性直接,開門即可見山,那我就直說了。”張廷玉也不多客套。直陳自己的來意,“上書房裡面接到皇上地幾道諭旨,皇上沒有給我們細說,但卻都是急務,所以就前來找你商議一下。鄭親王和順承郡王的兩萬包衣披甲,皇上說要撥給兩位公主做嫁妝,我們統計了一下之後,發現了一個很大的麻煩,這兩萬人中,只有八千多青壯可以充編到勤王軍中,剩下一萬二千名全是老弱婦孺,你是要把他們全部帶到福建去,還是遞解到湖北?”
凌嘯大吃一驚,趕緊追問道,“張中堂,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們不能留在盛天?”
張廷玉微微有些汗顏,“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我們雖是收到了皇上地諭旨,但內務府和宗人府那邊,已經把沒收的二王莊子和田地給分發到各王公府中了,方苞奉命前去內務府交涉的時候,他們堅持說沒有辦錯:皇上只說賞包衣披甲,沒有說賞莊子田地。駙馬爺,這件事,我們上書房也很不好辦,還望……”
嘿嘿,報復一個接一個。原來是那些人抓住了聖旨中的漏洞,迅速把財產全給分到宗室裡面去了,自己即使找康熙補充聖旨要回那些財產,恐怕會得罪更多的人。媽地,難道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