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都不上朝的啊?怎麼今天要?”
“您既然又官拜從三品,有了職事,當然要上朝了,這可不同於閒散侯爺了。”
原來是這樣,上朝更不能遲到,總BOSS太和殿開會之時,如果忽聞“報告”,肯定不會很爽的。
太和殿裡,凌嘯的心裡很是怪怪的得意。故宮博物院啊,你們當年把整個太和殿圍起來,搞得我們這些遊客只能在柵欄外拍照,現在老子親自來到其中,可以就進地看個夠,不僅可以踩金磚,看藻井,還可以看到康熙皇帝勃然大怒的樣子。
“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朕定當再次親征,不斬獲敵酋頭顱,誓不收兵!”康熙斬釘截鐵,眾臣唯唯諾諾。
“皇上,您以千金之軀,已是兩次深入大漠,親征葛爾丹,餐風露宿,身先士卒,兵兇戰危,數月間滿朝文武皆是為您提心吊膽。那些荒蠻之地,長久耗費聖上精力及朝廷資財,奴才以為,明年可否委一上將代您出征,或屠絕此狂妄一族,或退歸化以守之。”戶部尚書馬齊出來向康熙奏道。
他可是個歷史上大大的名人,凌嘯記得,他是清朝歷史上的第一個賣國之人。在凌嘯心中的當年或者是現在的將來,即雍正繼位後,隆可多在與俄羅斯談判裡堅持原則,寸步不讓,可惜,馬齊這賣國賊受俄國使者的賄賂,彈劾隆可多,建議雍正將他逮捕撤換,結果俄國面對平庸之輩,輕而易舉攫取了貝加爾湖一帶的廣泛地區。
康熙的臉通地一下就紅了,卻咬著細牙冷笑。張廷玉心裡咯嘣一下,知道大嘴巴馬齊犯了聖怒,既有譏諷康熙無能之嫌,又有喪心病狂和棄土賣國之意。佟國維一陣暗笑,馬齊啊馬齊,不與我交好,我可不為你轉彎,算你倒黴。
“深失朕望!”康熙不知怎麼居然沒有發怒,“具體如何籌劃,下月再議。眾卿還有何事?”凌嘯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康熙的心情,看來他的心裡更加仇恨葛爾丹了,只是在這朝會上辯駁,是件很丟面子的事情,畢竟他兩次親征也沒抓到葛爾丹。
佟國維施施然出來稟報其他政務。
“皇上,據閩浙總督報,臺灣府三縣之內,豪強肆意,局勢頗有不穩狀況。鄭氏餘孽、南陽海賊、高山土族皆蠢蠢愈動,臺灣知府黃辰明奏請朝廷增派良將駐兵,以防不測。”
“準,著兵部議行,嚴加彈壓。”康熙馬上應允。
凌嘯第一次參加朝會,聽到在康熙朝居然可能會有農民起義,他有些不可思議,不是康熙盛世嗎?忽然胡思亂想到,如果有朝一日,康熙命令自己去攻打起義軍,自己該如何是好?
“凌嘯,盛世彩票已於昨日發行,結果如何?”康熙覺得今日的朝會太過於煩心了,決定聽聽有彩頭的事情。
“回皇上話,奴才昨晚率基金籌辦衙門做了統計,一天時間內,共售出盛世彩票四十萬零三十四張,即四十萬零三十四兩銀子。其勢頭估計今明兩天略有緩和,蓋因百姓新鮮之故也。看來百姓們對於朝廷為賑災而籌集款項,還是十分熱心的,奴才正與各承辦阿哥王爺加緊籌備,以確保後日公開搖獎的順利進行。”
“嗡!”大臣們一下子驚呆了。
他們雖然知道昨天有萬人空巷的盛況,但是對於這亙古未有的籌款方式,官員士大夫們都是反感多餘支援,懷疑多餘信任,如今聽到凌嘯報上的數字,又怎麼不駭然失色。四十萬兩銀子,相當於十個中等縣一年的賦稅,竟被凌嘯一天之內在京城一隅給籌集到了?!
官員們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紛紛,震撼的結果,使得他們忘記了這是朝會之上。在大殿右側的幾個戶部官員,甚至為了最後的彩利多少、抽多少稅合適的問題低聲爭辯起來。一時間,無論是經濟用事之臣,還是守禮清流之輩,都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和危機感,只不過反應出來的行動就千差萬別了。
張廷玉極力壓下自己對數字的敏感,也按下對凌嘯將來受寵程度地揣測,張大了嘴巴,想著能否說服皇上將彩股上收朝廷。
佟國維心裡的悔意卻是不住地翻騰,要不是在朝會上,他真想提手給自己一百個大耳光。前些天老八想拉攏自己,提出給自己兩分乾股,當時考慮到老八勢力太差,沒有應承下來,現在看來,自己真是憨人一個。他暗自下了決心,今晚一定宴請老八,看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郭琇的第一反應是,好險!他在心裡感嘆,原來懂得放棄,也是一種運氣。不過隨即他有一種回家問問兒子們的衝動,佔有股權是想都不要想的,自己是一介清官,但是如果兒子合法地中得獎金,那又是一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