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言,上憲俯順輿情,沒有不批准的。”趙員外道:“那亦看罷了。”說完辭去。王柏臣重複千恩萬謝的拿他送到二門口,又叫帳房師爺送出了大門。自此王柏臣便一心一意靜候回批。
誰知瞿耐庵稟揭他的稟帖,不過虛張聲勢,其實並沒有出去。後來聽說眾紳士遞公稟保留前任,他便軟了下來,又從新同前任拉攏起來。起先前任王柏臣還催他早算交代,以便回籍守制,瞿耐庵道:“忙什麼!聽說地方紳士一齊有稟帖上去保留你,將來這個缺總是你的,我不過替你看幾天印罷了。依我看起來,這交代很可以不必算的。”王柏臣道:“雖然地方上愛戴,究竟也要看上頭的憲眷。像你耐翁同制憲的交情,不要說是一個興國州,就是比興國州再好上十倍的缺也容易!”瞿耐庵道:“這句話,兄弟也不用客氣,倒是拿得穩的。”一連幾天,彼此往來甚是親熱。
過了一天,上頭的批稟下來,說:“王牧現在既已丁憂,自應開缺回籍守制。州缺業已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