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一個,我想他現在的心情應該是殺了蘇凝霜的想法都有!只見他的臉由紅到黑,難以言語地張了張嘴,想辯解,但又無言以對,最後,他惱羞成怒地推開蘇凝霜躍下床,憤憤甩袖指向懷幽和蘇凝霜:“我就不信你們能冷靜!”
懷幽生氣地站起身,在床上高高地,冷冷地俯視瑾崋:“你居然對女皇陛下起非分之念!我真是看錯你了!以後不准你再靠近女皇陛下!不準再侍寢!”懷幽憤怒的沉語更像是命令,他身穿睡袍白色的身姿在晨光之中度了一圈金色。多了一分夫王般的威嚴!
我心中暗暗驚歎,懷幽也變了。若是從前的他,斷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只會深深藏在心裡,做到不說不錯。而現在,他卻敢於指責瑾崋,或者,也是因為他們混熟,從無君臣尊卑的原因。
瑾崋呆呆看著懷幽張口結舌,紅透耳根。
遇上這樣的事。原本他不言。我不語,大家也不會知道,各自心裡搪塞過去也就是了。偏偏這蘇凝霜!
所以才說他最討厭!
“哼。”蘇凝霜冷冷一笑,“早說你別裝了。這下全暴露了。”
“蘇凝霜!”瑾崋生氣地擰緊了雙拳。狠狠瞪視蘇凝霜和懷幽。“還有你!懷幽!你們都別裝了!你們才想對巫心玉那什麼什麼呢!”
懷幽看也不看瑾崋,悶悶地沉臉,再次跪坐我身邊。對我一禮,憂心忡忡看我:“女皇陛下,身體好些了沒?”
樑子律的目光在懷幽輕柔的話音中朝我看來,我的受傷讓我的這些同伴們終於正式相認,不再彼此隱藏。
蘇凝霜也從我身邊探出頭好奇地看我:“給你療傷的時候就感覺你的內力異於常人,剛才你想強小花花,我和獨狼可是拉都拉不住你~~~”他這句話說得語調拔高,像是故意說給我聽,我的臉也瞬間拉黑,好像砍了他!他扯著唇角斜睨看我,“我說,你該不是和那妖男來自一路,也是個……妖精吧。”
蘇凝霜的話讓大家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冷睨他一眼:“就你話最多!”
“哼。”他揚起臉笑了起來,笑容變得格外輕鬆,諧趣,不再像往日那般帶著一種憤世嫉俗的沉重。
我白他兩眼,閉眸調息感覺了一下,胸口的傷恢復地最快,內力已經恢復五成,我睜開眼睛,在忽然凝滯和一種緊張的氣氛中說:“好多了。”當我話音落下,懷幽在我身邊第一個鬆了口氣,垂下臉淡淡地微笑。
瑾崋的面色也恢復如常,不再因方才的事情尷尬。樑子律眨眨眼,收回目光看向窗外,冷漠的面容裡,多了分安心。
蘇凝霜搖頭晃腦起來,似是在自得其樂。
我感激地看著這些為我守了一夜的男人,我的夥伴:“下次你們如遇孤煌泗海,萬不可戀戰。”
“下次別叫月傾城那礙事的。”瑾崋第一個煩躁地說,臉上是滿滿的不爽。
我看看蘇凝霜,他眨了眨眼,我再看看樑子律,他也是點點頭。
這一次,本就沒叫上月傾城,沒想到他還是為了復仇來了!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喜歡跟另一個皇族合作的原因,不夠聽話!
忽的,我察覺到了孤煌少司的氣息,並且,他移動的速度異常快!
難道孤煌泗海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所以讓他哥哥來檢視我是否在皇宮?!但為什麼不是在孤煌泗海回去之後馬上來?
巫心玉,不能急,現在你最需要的是恢復冷靜。
我細細一想,明白了,孤煌泗海也身受重傷,極有可能在回去時跟我一樣脫力昏迷,已經無法說話,估計也是現在才醒。
我有瑾崋,蘇凝霜和樑子律三個男人一起為我療傷,他們三人的力量比孤煌少司應該強些,所以,我現在恢復地應該會比那死白毛更好些。
我立刻說:“孤煌少司來了!”
“什麼?!”大家目露緊張的同時,陷入戒備。
我迅速吩咐道:“瑾崋,帶獨狼走密道。”
“是!”瑾崋對樑子律一個眼神,樑子律略帶憂慮地看我一眼跟瑾崋而去,細長的冷眸中因為看到密道而目露吃驚。
我看向懷幽和蘇凝霜:“懷幽,蘇凝霜,你們繼續配合我演邪術發作的戲。”
懷幽和蘇凝霜一怔,懷幽有些侷促地眨眨眼,蘇凝霜的嘴角已經露出了好玩的輕笑。
我立刻下床到屏風後換衣。
屏風外,懷幽和蘇凝霜也迅速收拾床鋪,等我更衣出來時,床上已整潔乾淨,我隨手把夜行衣扔入密道,關上密道之門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