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想到在彈琴之後,我會有此一問。
他深邃的目光立時化作了深沉,熱意雖未消退,但眸中竟是帶出了一分審視,重新看我:“有何不同?”
我咧嘴而笑,笑得有點壞:“就是多娶老婆,和多娶老公的不同唄,哈哈哈——烏冬麵你真笨,哈哈哈——”我大笑不止。
孤煌少司一怔,眨了眨眼,也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他揚天大笑,但是深邃的目光卻久久盯視在我的臉上。
我起身俯看椒萸:“回去練好膽量,再來為我獻曲,你不彈,我怎知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一。”
椒萸恍然回神,立刻下拜:“小人遠遠不及女皇陛下……”
我不屑:“哼!我才不要你故意讓我呢!我最討厭別人讓我!你走吧!”
“是,是!”椒萸似是大赦般匆匆抱起琴,逃也一般走了。
我的話可以保椒萸的性命,因為我還要聽他的琴,孤煌少司便不會殺他。不然,以他的表現,和孤煌少司的脾氣,只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在他逃出殿門之時,一個護衛匆匆進入,在文庭耳邊耳語了一聲,匆匆離去。
孤煌少司瞥眸帶一分隨意地看文庭,文庭輕聲稟報:“王,二少爺有請。”
是孤皇泗海。
孤煌少司點點頭,轉臉微笑看我:“小玉,夜已深……”
“誒~~~烏冬麵還說陪我,結果又要去陪弟弟了……”
孤煌少司因我的話而微露彆扭之色。
我繼續道:“算了算了,你那弟弟那麼愛吃醋,若我留你,他必又要打我,我回房休息了,明日你可要補償我哦。”
孤煌少司淡淡而笑:“好。”
晚宴之後,孤煌少司直接離開,由他的親信文庭送我回房後,便離開,我以舟車勞頓為由,早早熄燈。
然後,我脫了裙衫,裙衫累贅,質地絲薄,若是隱跡樹中,不是這裡勾破,就是那裡劃絲,小心為妙。
最後,我只剩貼身的內衣,倒還是行動方便些。
攝政王府來了不下數十次,我直接摸到孤煌少司和孤煌泗海議事的那間書房。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