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趕緊拖她出去。
“我不喜歡。我只想挖出她們的眼珠子!”孤煌泗海側躺下來,單手支臉,渾身的邪氣之中,透出一絲慵懶,他雪白的長髮在陽光中染上了絲絲的金色,我被那劃過眼角的金色吸引,陷入長長久久的好回憶。
師傅也總是這樣慵懶地側躺在地上,滿頭的金髮鋪滿蠟光閃閃的地面上,讓我用密梳為他梳理長髮,他會享受地閉上眼睛,唇角微微揚起,帶勾的眼角帶著他的嫵媚,時時勾引你的心。
“巫心玉,你能只看我一人嗎?”他忽然說。
我緩緩回神收回目光,拿起糕點:“你不是不喜歡被女人盯著看嗎?”
“但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希望能被你一直看著。”略帶一絲醉啞的聲音猶如在撒嬌。
立時,一陣雞皮迅速爬滿全身,這種讓人近乎溺死在蜂蜜裡的肉麻,快要打破我的冰層,淹沒我的心。
我有點受不了地拿起茶盞,開啟,茶香撲鼻而來。我輕吹茶葉,端起輕抿,在水面傾斜之時,忽然在茶杯一側現出一排及其細小的字:赦令未下。
我眸光閃了閃,放落茶杯,那排字蜷縮在了一起,藏入茶杯的花紋之中。只有當茶水傾斜到一定程度時,它們才會被拉長看清。
茶杯有弧度,加之水,水傾斜,具有了一種類似老花鏡的功能。
我放落茶杯,抬眸:“來人”
小云站到門口:“女皇陛下有何吩咐?”
“讓白內侍官來一趟。”
“是。”
小云退出。
在懷幽重傷之後,白殤秋接下了御前一半的工作,包括安排我的飲食起居,只是不隨行我身邊。
其他的事,他都做了。而且,這還是孤煌少司的安排。
白殤秋是孤煌少司的人。
但是,女皇每日所用的器皿卻是由御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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