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而這些人一天不入北城,樑子律一天無法開啟我第二個錦囊,看來,樑子律是向他的母親攤牌了!說明他也心急了。梁秋瑛才冒那麼大的風險,動用了原本在宮中隱藏極好的這顆棋子。
如果。孤煌少司真的是有意不放這些人,那我救起來,也不容易。
我一眼先看到了慕容燕和慕容襲靜。他們就在右側第一個大的牢籠裡,一身髒汙的白衣,披頭散髮,曾經顯赫的三朝元老,護國公爵,今日,成了階下囚,而且。還是在被自己陷害的忠良的對面。他們不知有何感想。
慕容家族的人看見我立時目露驚訝,慕容襲靜和慕容燕第一刻跑到牢門邊跪下。在牢房深處,我看見躺有兩人,分別是慕容老太君和慕容香。她們身下的稻草已經潮溼不堪。變成一種讓人噁心的黑色。還泛著一種汙濁的油光。
慕容飛雲靜靜坐在一旁。雪白的眸子裡神情非常平靜,宛如很坦然接受現在的一切,也似是這個結果他也早已預料。
他的身邊。也坐有一批慕容家族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小小的牢籠,也能看出一個大家族中的派系。
他們朝我看一眼,對我一禮繼續靜坐在慕容飛雲的身旁,有人對慕容飛雲輕輕耳語,慕容飛雲抬起雪白的眸子看向了我的方向,久久看我。
我從他那雙雪白的眸中,看到了一絲相信,他相信我,我不會負他們對巫月的忠心。
我走到慕容襲靜和慕容燕的面前,獄卒匆匆給我身後擺好座椅。在我坐下時,立時,其他牢房裡的人開始敲打起牢門起來。
“喔!喔!喔!喔!”
“咚!咚!咚!咚!”
像是一種起鬨,又像是一種嘲諷。
“歡迎女皇陛下大駕光臨~~~~~”響亮的喊聲從那些起鬨聲中而來。
“女皇陛下~~~~你看我長得怎樣?我洗乾淨也是個美男子~~~帶我回宮吧~~~~”
“哈哈哈——”
“放肆!”文庭一聲厲喝,但是,絲毫沒有把那些放肆的聲音壓下去,反而起鬨更甚。
“哦~~~~文管家,看來你是女皇陛下的新寵啊~~~恭喜恭喜————”
“哈哈哈————”
鬨笑四起,我緩緩揚起了手,立時,那些喧鬧聲慢慢靜了下來,文庭面露吃驚。我不看其他人,慢慢放落手,沉沉俯看慕容襲靜和慕容燕:“你們住在這裡有何感想?”
慕容襲靜和慕容燕低著頭,沒有說話。
“很好——”從牢房深處,傳來慕容老太君氣息微弱的聲音,“巫心玉,這個世界沒有人能贏攝政王——你放心,我老太婆!一定要活下去,看看你這丫頭到底能不能贏——”她的嘶喊讓黑暗中的人驚訝抽氣,竊竊私語。
“老太婆瘋了吧……”
“是啊,她到底在說什麼……”
“噓!聽下去!”
我在牢門內陣陣輕微驚語中揚唇而笑:“老太君,您的身子可真夠硬的,你放心,攝政王很快會放你出去。”
“哼……你毀我慕容家,我慕容英最後竟是輸在一個丫頭片子手裡,我可憐的香兒……”她的聲音顫抖起來,立時,慕容香身邊的人也低臉哭泣,“也被你害得終身殘廢了……”
我垂眸冷冷一笑:“老太君,你有何資格哭?有何資格喊屈?這裡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還少嗎?若是我現在把他們放出來,我相信他們定能把你撕成碎片。”
“巫心玉————”慕容老太君像是用最後的力氣大吼一聲,“你別想嚇唬我!我知道!你想把我氣死——我就是不死——就是不死——咳咳咳——”
“老太君!”眾人急急圍到她的身邊。
“想我慕容英,當年隨先皇征戰南北,打下這巫月江山!”慕容老太君氣息喘喘地,開始痛訴革命家史,“培育將才,守護你們巫月天下,讓外面的男人!也不敢欺我巫月半分!沒想到……沒想到啊——最後落得如此田地——先皇啊——”
“這便是所謂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淡淡的話音讓慕容家的人怒視而來,老太君揮起了手臂:“扶我,扶我起來!我要看清她的嘴臉——”
眾人匆匆扶起老太君,她滿頭華髮失去了光澤,變得乾枯不堪。她恨恨朝我看來:“巫心玉!你不會贏的!”
我淡淡而笑,微微昂首:“你最好希望我贏,我贏了,至多隻是依法辦你陷害忠良,結黨營私之罪,其他慕容家族之人,我會依法處置,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