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不行。長得太長了,發硬了,面板不習慣了。是啊,這年頭見過的場面沒什麼可炫耀的。人人都長心眼啦。我們也吃了不少苦。那幫土匪什麼沒幹過!搶劫、殺人、綁人、搜捕人。比如,有個小暴君,伊斯蘭教徒,不喜歡一位中尉。他讓士兵埋伏在克拉普利斯基住宅對面的樹林子裡,解除了他的武裝,把他押到拉茲維利耶去。拉茲維利耶那時跟現在的省肅反委員會一樣,是執行死刑的地方。您幹嗎搖頭呀?刮疼了?我知道,親愛的,我知道。一點辦法也沒有。需要一直刮到頭髮根,可頭髮硬得像豬鬃。那種地方。妻子歇斯底里大發作。那個中尉的妻子。科利亞!我的科利亞!直接找最高長官。直接找最高長官不過說說罷了。誰放她進去。找人求情。隔壁那條街上住著一個女人,她能見最高長官,替所有人說情。只有一個人心腸慈善,富有同情心,別人都不能同他比。他就是加利烏林將軍。而到處都是私刑、殘暴和嫉妒的悲劇。跟西班牙小說裡寫的一樣。”
“她說的是拉拉。”醫生猜想,但由於謹慎沒作聲,也沒詳細詢問。“當她說‘跟西班牙小說裡寫的一樣’的時候,又非常像一個人。特別是她所說的這句不恰當的話。”
“現在當然完全是另一碼事了。不錯,現在偵查、審訊、槍決也多得到處都是。但在觀念上完全不同。首先,政權是新的。他們剛剛執政,還沒入門。其次,不論怎麼說,他們為的是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