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是寇。
雷瀟走到他倆的面前,逼視著他倆。
王珊珊連忙把話筒放到他前面:“您現在有什麼話要對他們說嗎?”
雷瀟伸出手,搭在林老大的肩膀上。林老大哆嗦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捂住了嘴,這才想起牙齒早就已經掉光了。
“我就一句話要說,趕快把工人們的錢發了。”說完雷瀟也不等他們的回答,拋下眾人獨自向外走去。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雷瀟操心了。有警署有媒體,民工們的錢應該是有著落了。
“瀟少——”肖俊彪忍不住叫了一聲。
雷瀟腳步停都沒停,只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今天晚上到我家找我。”
這一次媒體人員都沒有一個人再攔著雷瀟,反而都紛紛向兩旁讓去。而民工們更是排成了兩列,就如夾道歡送一般。
通常的情況下,人在開心、難過或者煩惱等情緒波動最強烈的時候,都喜歡去和自己最親近的人傾訴。無論是否對方能給自己建議,能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都是好的。
而雷瀟能找的就只有司馬烽火了。
司馬烽火聽完雷瀟的故事之後,笑得前仰後合。
“值得嗎?”司馬烽火手中輕搖著骰盅,使骰子在盅裡發出有節奏的嘩啦嘩啦的聲音:“為了些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另外一些不相干的人。”
“什麼叫值得?什麼叫不值得?”雷瀟反問,眼皮一翻,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司馬烽火。
司馬烽火笑笑,輕描淡寫的道:“能夠創造價值的事情,做了就叫值得。反之,就叫不值得。”
“那麼我這個朋友,能夠給你創造價值嗎?”雷瀟對司馬烽火的這個論調很是反感,忍不住出言相譏:“或者說交我這個朋友值得嗎?”
司馬烽火手中的骰盅猛然停住,然後重重的扣在了桌子上。司馬烽火緩緩的抬起眼,迎上了雷瀟冷若冰霜的目光:“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有價值。
“沒有價值,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你自然有你的價值,但是對於我來說,你的價值就在於——因為你的存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