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若然不是,做表子還要立牌坊,豈非自找沒趣,遺臭百年,子孫後代都遭人詬病。”
字正腔圓,剛正不阿,聲若洪鐘,心安理得,正義的大旗前面是容不得宵小插奸打科的。
兩頭肥豬臉色漲紅如豬血,猙獰的目光惡毒地盯著我,森森白牙有擇人而噬的慾望。
橫眉冷對千夫所指,任你目光如何猙獰,任你牙齒如何森森,我微微一笑,雙眼斜視,鳥都不鳥你!
“好!”一聲鏗鏘的呼喝從身後傳來,緊接著是一個人的鼓掌聲。
牽一髮而動全身,圍觀的群眾,不管是夏蔡的還是章莊的,掌聲轟隆,呼喝巨響,震得“苗子牛”兩層的樓房在震盪,大門在顫
抖。
場面真是激動,熱血沸騰,想不到除了會哄女人,我還是有一點口才的。
兩頭肥豬臉色鐵青。
“小劉,你咋還給這混小子喊好鼓掌,你沒聽到他是在罵咱們嗎?”肥豬章起性惱怒地看著從人群后面擠進來的鎮長劉俊,剛才
的第一聲喝彩,第一聲鼓掌,就是由這位年輕的,有擔當,有作為的領導幹部發出的。
劉俊厭惡地瞪了章肥豬一眼,冷冷地道:“如果我真是那樣的幹部,這個罵我願意挨,而且心安理得。”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劉俊發火。
章肥豬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沒有把他當回事的年輕幹部。
原來他不只和和氣氣,他也會發火。
“小蔡,怎麼鬧這麼大?”劉俊依然是和和氣氣。
章肥豬暗罵:“笑面虎”。
“沒辦法,被人逼得。”我呵呵笑道。
“到底咋回事?”
“有人沒安好心,故意把大量垃圾投入夢溝,汙染夏蔡的水資源,破壞夏蔡的生態環境,進而影響到夏蔡村民的生活,度假村的
營生。你說,這可是關係著夏蔡幾千口子的生命安全,苗源鎮的形象,事情不鬧大行嗎?”斜眼瞟了一眼章肥豬,怔怔的臉色發青,
兩團肥肉沒有剛才猙獰了,只是兩條肥眉卻凝成一條線,看來他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候,章肥豬心裡正冒火喃,暗暗咒罵著他的那個不成材的侄子:“你大爺的,龜兒子,你這回可給老子添麻煩了,龜兒子的
,當年你大爺我跟你媽……”
“是誰做的知道嗎?這種行為真是太惡劣了!”劉俊生氣了,***,老子整天忙著清理還清理不完哩,居然還有人故意朝裡面到
垃圾,他孃的,這孫子咋那麼缺德呢,造孽啊!
“嗯!”我手指了指“苗子牛”章萬元緊鎖的大門,劉俊沒少和章肥豬、章萬元這爺倆打交道,自然知道這是誰家的住所。
劉俊的目光冷峻地盯向有些心虛的章肥豬,那是一種威懾,一種冰寒的氣勢。
“章萬元在哪裡?”
章肥豬心裡毛毛的,如置身於苦寒的冰窖中,腦子遲鈍,納納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劉俊森冷地注視著他,那目光的冷厲如同兩道刺骨的冰箭,彷彿要穿透他飲食過奢喝酒過多的肚滿肥腸,凍結他的五臟六腑。
章肥豬猛地打了個冷戰,眼睛盯向自己的腳尖,那是一雙被打磨得鋥鋥亮的嶄新的高檔皮鞋。
“老劉,既然你來了,你說這事咋辦吧?”我道。
“你們先回去,中午吃飯前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劉俊的擲地有聲。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就賣你這個面子,但是那堆髒物還在汙染著河道……”
“先把閘弓的閘門給關了,然後從惡水物前頭把水流截斷。”
“好,我等你電話。”
浩浩蕩蕩的來,浩浩蕩蕩的走。
回去的路上,小超氣不順:“叄哥,咋就這樣走了呢?”
“‘苗子牛’不見了,老劉出面了,咱們在那還有什麼好待的。眼下當務之急是把夢溝先給截斷,免得那些惡水造成的汙染更多。”
“哼,‘苗子牛’個***,我不會放過他的。”
“氣啥?不要生氣。老劉不是說吃飯前給咱們一個交代嘛。你看吧,下午就得有人來給咱們清理河道。”
“可是咱們這麼一大群人來了又走,怪掉分的!”
“你還以為咱們這麼一大群人真的是去打架呀,若是那樣豈不是應了那個章肥豬的口實。”
“咱們這叫敲山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