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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龍入洞,安妮沒有了東西可玩,見兩人的結合處物事奔進奔出,Yin水飛濺,濺得她臉上、脖子上、胸脯上比比皆是,便覺好玩地伸出玉手,大拇指與食指套住了龍槍,在玉蓮的蜜桃外形成了一道緊箍,把濺出來的Yin水給堵在了茅草叢中,沿著茅草下滑,滴進了她微張的小嘴裡。
安妮的手指緊箍咒夾緊了我的物事,緊窄的刺激讓我如同瘋狂,單槍匹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衝鋒陷陣猶如兒戲,“啪啪啪”,肉實的蛋蛋沉重地撞擊在玉蓮的肥臀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腰力用足,猛抽狠插,一下下如鐵杵搗臼般夯進玉蓮的體內,一波強似一波,一浪強過一浪,爆綻出無數個火花,滾燙的快感從股間傳遍一波波蔓延到四肢百骸。
玉蓮浪叫連連,小嘴輕一下重一下地舔咬著安妮的香巢,把個安妮刺激得連連鬥顫,雙腿上舉夾緊了她的香肩,屁股對著她的小嘴聳挺連連,小手也鬆開了我的物事,抱住她的腰肢,頷首伸到玉蓮與我兩人結合處,丁香小舌狂舔不已。
風雨如晦,電閃雷鳴,又是一陣瘋狂的暴風驟雨,玉蓮軟趴在安妮的身上陷入了迷失之中,花瓣大開,任蜜汁流到女兒的小嘴中。
把玉蓮扶起來倚*在我懷裡,雙手分開安妮的大腿放在我的雙胯上,龍槍一抖,在她的香菜中鼓搗了幾下,便一頭攮進香菜中間的窩巢中,溫柔、溫暖、溫馨。
安妮被龍槍插得放浪地大叫,頷首亂擺,銀牙緊咬,咬住了玉蓮的毛草,拽得玉蓮從高潮得迷失中疼醒,連連淫叫,一時間,這邊歌來,那邊和,此起彼伏,跌宕連連,似漁樵問答,似高山流水,又似陽春白雪,而龍頭在安妮的十面埋伏中,梅花三弄,如夕陽下的蕭鼓,奏出了醉人的胡笳十八拍……
玉蓮抬起屁股,緊抱著我的頭,任碩大的奶子擠壓著我的臉,紅豔豔的奶頭塞進我的嘴裡,趴在我的肩上,連連浪叫,口中喘息著道:“騷B眼子賤妮子,你疼死我了。”
安妮可不管她,呻吟連連,雙手抱住她的屁股,連連舔吸著她的香菜,巴掌拍打著她的屁股連連作響。玉蓮的屁股連顫,毛草被咬被拽,胸前的兩團被我口、舌、手並用,刺激得她痠軟的蜜桃水汁綿綿不斷,不一會就洩了又洩,彷佛沒有骨頭的軀體軟倒在一旁,不能動彈了。
玉蓮不行了,把她移到一邊,抱起安妮的屁屁,開始了專攻,炮聲如雷,火花飛濺,戰爭進入了白熱化。她的粉頰酡紅,火燒般發燙,修長玉腿萬分飢渴地纏繞著我的虎腰不停廝磨。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把豐滿而彈性十足的玉|乳挺到我面前讓我吸咬,媚態橫生,春情盪漾。
她的嬌媚若桃花妖,她的清麗若凌波仙,她的淫浪若青蛇姬,極度的視覺反差激盪我的心神,宛如瘋狂了一樣橫衝直撞,翻攪頂磨,挑撥抽刺,直幹得她哇哇大叫……
棍掃一大片,槍挑一條線,我狠狠地幹上了數千個回合,直到她丟盔棄甲,完全地繳械投降。
剎那之間,安妮的雙眼翻白,感覺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氣若游絲,魄若飄渺,魂不知飄向了何方,神遊太虛妙境去了。性慾的頂點,激|情的極限,在這一刻她達到了,死緊地摟抱著我,腿兒相纏,嘴兒相咬,全身在不停地顫抖,潔白的玉體一片香汗溼潤,象一癱爛泥般癱軟在床上,蜜壺中Yin水溢滿,激流而出。
仰面朝上,母女並排而躺。
兩女已經無法承受我的粗大堅挺,但它卻依舊高傲地挺著,劍指天南,溼淋淋淫液倒流,一點兒也不見疲憊。
“操,真拿你沒辦法!”我打了一下它的頭兒,正欲起身到洗澡間裡用涼水將它冷卻,卻見安琪推門進來,把胯下的物事一挺,笑道:“你來得正好。”
安琪看著床上大小橫陳的母女,鳳眼翻白,給了我一個衛生球,邊走邊解衣服邊道:“就知道你非得幹不了好事!”
“什麼話?”我坐到床邊上,伸手拉扯著她胸前的白大褂,嘿嘿道:“這種事情可是人間最美妙的好事了,沒看你的兩個小姐妹爽成什麼樣子了。”
“咯咯……”安琪拍了一下我的臉,咯咯嬌笑道:“壞痞子,就知道瞎胡說。”
“小妖精。”我把她拉入懷中,伸手撥開她的白大褂,隔著布片般的小奶罩揉捏著她的小葡萄,道:“舒服嗎?”
“嗯哼!”安琪的奶頭被襲,玉面嬌紅,雙眼緊閉,鼻子中微微傳出兩聲哼哼,軟綿綿地*在我懷裡。
“操,今天咋這麼興奮?”我舔著她的小耳朵,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