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的,慌亂中只好伸手將放在沙發床上的蕾絲內衣拉過來掩在了身前。
不掩還好,這一遮卻更是不得了。銀色的月華照在蕾絲內衣上,閃閃發光。香豔的玉體掩映在光華之中,影影楚楚,更添無窮的神秘,真個是活色生香。
有人說五十歲女人是牡丹花,雍容華貴。國色天香,花之富貴,富而含蜜,貴而不傲,迎風怒放,浸潤著人類最豐滿的經歷。不知道岳母如花朵一般的人物會不會真如所說一樣花開富貴經驗豐富呢?
品味女人,就象品味鮮花、品味美酒、品味香茶、品味咖啡一樣,品味的就是內涵、就是人生,需要細細的,慢慢的,一層層一絲絲一點點一滴滴認真仔細地品嚐,如此,方能得出讓人心曠神怡的美兒。
我喜歡岳母這樣的女人。年齡大的女性對我來說是一種誘惑,或許你會認為我很卑鄙,抑或心理有問題,但我卻從不掩藏自己。有些東西錯過了,那將會是一生的遺憾,對別人或對自己。我不想讓這種遺憾過多地在我的生活裡出現。
“還給我。”岳母面色緋紅地不敢看我。
“想要,自己過來拿。”我知道她是想要回她的內褲,然後再次從我的眼前逃脫。“還遮什麼遮,我早已經看光了。”
“你混蛋!”岳母的心裡嗔怒不已。對於我的胡來,她已經是耳濡目染了,心道:“如果繼續這樣糾纏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以後就再也無法擺脫他對自己的誘惑了。”我心裡暗自偷笑,女人啊,如果你在這種幾乎全都赤裸的情況下,還不猖狂逃脫,這就預示著你已經上了我的床了,剩下的只有任我玩弄了。
我見她遲遲不過來拿她的內褲,便隨手一扔,內褲巧妙地落在了帳篷的頂端上,就象在帳篷的頂端給戴上了一個白色的帽子。眼睛隨著內褲的飛舞,岳母的視線聚焦在帳篷之上,從高聳緊繃的睡衣來看,那下面撐起帳篷的物體決不是凡物。巨大的香菇頭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心靈的深處似乎有一個充滿無窮魔力的聲音在不停地召喚,“來吧,我的寶貝,它是屬於你的。”
岳母愣愣地盯著我的帳篷,進退只在一忽之間。
物事脹得發痛,我實在不想再等,猛地一使勁,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將她從沙發床的另一頭拉了上來。可能是蹲的時間太長了,纖足微麻,她整個兒俯倒在我的身上,小嘴兒正壓在我的帳篷上。
慌亂中,岳母又急又氣,掙脫我的手,小聲喊叫道:“放開我,你想幹什麼?”眼見岳母就要從我身上爬起,美麗的大屁股差點讓我目為之眩,我趕忙挺身坐起,雙手從後面穿過她的腋下,攔腰將她抱住,右手無巧不巧地正蓋在她的神秘處。聖地被襲,岳母待要掙動的身體頃刻便軟倒在我的懷中,只有任我恣意妄為的份兒了。
我狂吻著她的臉頰,眼窩,玉頸和耳垂,火辣辣的雙手在她豐滿的雙峰間遊蕩。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顫慄。當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的時候,她開始呻吟了,水兒也流出來了,我知道目的即將達到了。我三下五除二將睡衣褪掉,雙手繼續狂揉著她的Ru房,使之繼續加溫。突然,她猛地往後一靠,想將我推開,但畢竟是過來人,女人此時是沒有多大力氣將男人推開的,她不斷地掙扎道:“蔡恬,你在幹什麼?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孃疼女婿,我知道媽你對我好,就成全了我吧。”我繼續攻擊著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們這樣可是亂侖呀。”岳母還是不死心,繼續地作著無用的掙扎。
“不要再說一些假道學的廢話,難道你不想我用大傢伙狠狠地幹你嗎?”我不停地刺激著她,我要摧毀她的保守,否則,即使這一次得嘗所願了,她就該躲著我了,再想來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其實,我早就想幹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岳母喘息著,呼撥出氣,身體的掙扎已經改成軟綿綿的顫抖了。
“你知道嗎?你的身上有著無數個美點。”我咬著她溫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麗的女人是—首詩,也是一幅畫,是宇宙間靈秀之氣的凝聚,更是上帝的傑作。一切的色彩、曲線、聲響、形象、韻律與氣氛,凡能引起人們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體與風情中呈現出來,令人心旌搖曳。男人喜歡女人、迷戀女人,以致寫女人、畫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我願做一個獵豔的獵人,你願意做我的獵物嗎?我美麗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嬌豔欲滴,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