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才沒有你那麼壞哩!”
“是嗎?”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氣,向水底扎去。
水底下月色朦朧的很,能見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見些須模糊的影子。
“哎呀!”
“砰砰”幾朵浪花翻卷過後,水裡的二嫂就如一條大白鯊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陣子,才從水裡冒出來。
“二嫂,你游泳遊的不錯嘛!”
“那當然了。來,追我呀!嘻嘻。”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厲害,我來了吆!”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靜下來。月亮漸漸升高了,一掃剛才的朦朧,發出皎潔的白光。半天不見我從水底上來,躲藏在一邊的二嫂心裡突然害怕起來,不停地轉動著身體想要發現我就在她身邊。
可是等了半天依舊不見我的影子,心裡更是怕怕,小聲地叫了起來。其實我就潛伏在她的旁邊,本來想給她嚇一跳,可惜還沒等我嚇她,她自己都快哭了。
我不忍讓她害怕,就從水中慢慢地浮了上來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個壞蛋你嚇死我了!”二嫂背靠著我象一條白色的鰻魚被我擁在懷裡。
我從後面親吻著二嫂的小耳垂,纏綿地道:“二嫂,你沒有在水中做過吧?今天咱們就試一試,怎樣?”
“一切都聽你的。”
“那我就開始了!”
不一會兒,靜靜的山澗裡隱隱約約地傳來一聲聲極其細微的呻吟,猶如夏蟲的低鳴。
四十
玉梅姐自從被確定懷孕之後便沒叫我碰過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之門外,整天陪著母親與寶寶幾乎沒出過院門,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個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生產,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事。雖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親了,可是心情依然無比的激動。在預產期即將到來的前幾天,我就拋下了手裡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在玉梅姐身邊,陪她聊天,哄她開心。這讓作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說我是個甩手掌櫃,當年對她也沒有對姐姐那麼好。
鄉下的傳統風俗總是認為小孩子的話最靈驗,母親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小孫女當然還希望有一個可愛的小孫子承歡膝下。畢竟農村嘛,雖然嘴上說生兒生女都一樣,可到頭來哪個老人家不想著自己能夠子孫滿堂的。所以母親會經常抱著她可愛的小孫女問:“寶寶,你是要媽媽給你生個弟弟還是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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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可是精靈的很哩,總是順著***意思,歡喜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總是能討母親歡心。
這幾天,我陪著玉梅姐在網上查了很多關於生育的知識,什麼見紅啦,陣痛啦等等。
生產那天我幾乎也是陪著玉梅姐整個過程,我的整個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個西吧爛,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將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錄製了下來,希望以後孩子看到這段錄象時能夠更加感謝母親帶給他的生命與關愛。
玉梅姐生產後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說聞不慣醫院裡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家裡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興,又是煩。高興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煩的是,鄉下有個風俗,生孩子後必須在家臥床休息四十天。在這四十天裡,產婦洗漱都得用溫熱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會落下月子病。還得包頭或戴帽子一個月,不能被風吹,風吹了就會落下偏頭痛。幸好有兩個小寶寶、寶寶和我,還有她的幾個姐妹經常在旁邊陪著她旁邊,以及丈母孃和母親的照顧,否則她早不耐煩了。
靜靜的臥室裡,四妹玉香盯著玉梅姐奶孩子的樣子,羨慕地道:“大姐,你好幸福。”
“小丫頭,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難道還沒餵飽你?”玉梅姐嗔怪地道。
“姐,說實話,你恨我嗎?”玉香有些憂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頭,姐姐恨你幹什麼?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傢伙又大又長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過他一次恩寵就會記住一輩子,咱們的小妹怎麼會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況已經有姐姐這個先例,他又是那麼吸引人,你的事是遲早的,遲早也是這一大家子的成員。”
玉香支支嗚嗚道:“姐,其實……”
“其實什麼?你這丫頭平時靈牙利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