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一笑,雙手快速的揮舞,瞬間就在匪徒‘腿’上拔下數十根汗‘毛’,疼的匪徒身體一個勁的發顫。
明明很痛苦了,但是匪徒依然咬著牙硬‘挺’著、不屈服。
拔汗‘毛’雖然很過癮,但是也要注意分寸,不能‘弄’出外傷來,張山一口氣拔掉上百根汗‘毛’,但是匪徒還是沒有屈服,眼看拔汗‘毛’不太管用,張山只好更換了一種手段。
張山走到‘床’尾,伸手扯掉匪徒的鞋子,一股腳臭味立即竄進了張山和兩名警察的鼻子裡,燻得張山和兩名警察頭暈眼‘花’。
“靠!”張山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小子平時洗不洗腳啊?太他媽臭了!如果你小子去參加腳臭比賽,你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冠軍!”說著話,張山忍著一臉噁心,用手指扯掉了匪徒的襪子。
匪徒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他搞不懂張山要幹什麼,既然嫌棄自己腳臭,為何又要脫自己的鞋子和襪子?匪徒心裡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他就明白了張山的意圖……
只見張山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輕輕撓著匪徒的腳心。
撓癢癢?
張山居然想出這種餿主意!在腳心撓癢癢可是很折磨人的,一般人可是忍受不了的。
“唔唔……唔……”匪徒立即劇烈的掙扎起來,眼中的怒火更大了,他簡直恨死了張山,太卑鄙、太無恥了!
左撓撓,右撓撓,上面撓幾下,下面再撓幾下……
張山的手指靈活無比的在匪徒腳心上來回撓動,那種癢癢的、酥麻的感覺簡直讓匪徒‘‘欲’’仙‘‘欲’’死,大約過了幾分鐘,匪徒終於受不了了,衝著張山不停的點頭。
張山瞟了一眼匪徒:“你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了?”
“唔……”匪徒拼命的點頭。
“看來你也不是很硬氣嘛。”張山鄙夷的撇撇嘴,“好了,放開他吧,順便把他嘴裡的手絹拿出來,順便讓他傳聲襪子和鞋子……看著他,別讓他‘亂’動,我先去洗個手……實在太臭了……”‘交’待了幾句之後,張山就快速的走出病房。
兩個警察早就受夠了匪徒的臭腳丫子味,得到張山的命令以後,兩個警察立即鬆手、然後快速的後退,離匪徒遠遠的,恢復自由的匪徒伸手扯掉自己嘴裡的手絹,然後豎起腳掌在病‘床’上狠狠摩擦了幾下,然後穿上了襪子和鞋子:“罵了隔壁的,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無恥的人!”
“你說什麼呢!”兩名警察狠狠瞪了匪徒一眼:“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拿大嘴巴子‘抽’你!”
“來啊!你要是不‘抽’我都不是人!”匪徒叫囂道。
“你以為我真不敢?”相對比較年輕的警察抬腳就朝匪徒走去。
年紀稍長的警察急忙拉住同伴:“冷靜點,對付故意‘激’怒你,你要是真‘抽’他,讓他的臉‘露’出傷痕,那你可就麻煩了。”
“媽的!”年輕的警察回過神來了,狠狠瞪了匪徒一眼:“差點上了你的當!”
看到年輕的警察識破了自己的用意,匪徒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失望,他剛才確實故意‘激’怒年輕的警察,希望年輕的警察失去理智狠狠揍他一頓,最好留下明顯的外傷,這樣一來,匪徒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狀告警察毆打犯人了,可惜對方沒有上當。
幾分鐘後,張山回來了,他在廁所裡,用‘肥’皂洗了十幾遍,才把手上的臭味去掉。
張山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折磨”犯人的時候,一定讓手下去做,他自己絕對不親自動手了。
“說吧,你們為什麼要追殺馬副市長?”張山重新點燃一支香菸吸了起來。
匪徒表情遲疑了一下……
張山眉頭一挑:“怎麼?還沒癢癢夠?要不我再幫你撓幾下?”
匪徒臉皮一‘抽’:“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卑鄙無恥的人……有人‘花’錢僱我們去殺馬逍遙的!”
張山眼裡閃過一道‘精’光:“是誰僱傭你們?”
匪徒搖搖頭:“不知道……”
“嗯?”張山眼睛瞪了起來。
“我真不知道……”匪徒苦著臉說道:“對方是用電話聯絡我們的,錢是透過銀行轉賬給我們的……從頭到尾,我都沒見到那個人……”
張山當然不信了,大手一揮,命令兩個警察再次按住匪徒,張山扯掉匪徒剛剛穿好的鞋子和襪子,再一次伸出手指在匪徒腳心劃圈圈玩……
匪徒立即慘叫起來……不過很快嘴巴就被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