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說的氣話!根本不能當真!”魏國鋒狡辯道。
“你是不是在酒店包間,對楊紅動手動腳?”馬逍遙接著問道。
“我……我那是喝醉了……”魏國鋒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他沒想到楊紅竟然連這件事都說了出來:“當時我喝了不少酒,理智有些不清醒了,所以才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事後我已經向楊紅道過歉了,她也原諒我了……”
馬逍遙搖了搖頭:“魏副縣長,即使是你喝醉了,但是你的行為對楊紅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傷害,楊紅告訴我,她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夢到你欺負她、威脅她。”說到這裡,馬逍遙嘆了口氣:“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我沒有權力干涉,但是你用一些過激的手段來威脅楊紅,就有些不合適了,我名義上是楊紅的上司領導,楊紅找我來告狀訴苦,我這個做領導的豈能不管?”
魏國鋒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馬副縣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馬逍遙直視著魏國鋒的眼睛,慢慢說道:“放過楊紅吧,不要再‘騷’擾她了。”
魏國鋒臉皮狠狠抽搐了一下:“馬副縣長,按理說你開口了,我應該給你這個面子,但是……我是真心喜歡楊紅的,我絕對不會放棄楊紅的!”說著話,魏國鋒就站起身:“我還有事,告辭了。”說完,魏國鋒就抬腳離開了辦公室。
望著魏國鋒離去的背影,馬逍遙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越皺越緊。
接下來的幾天內,魏國鋒依然繼續追求楊紅,而且還變本加厲了,最後馬逍遙實在看不過眼去,直接給楊紅調換了工作,把楊紅調到了財政局工作,這樣一來,魏國鋒再想‘騷’擾楊紅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至少上班時間是無法再‘騷’擾楊紅了。
為了躲避魏國鋒,楊紅直接更換了手機號,讓魏國鋒根本聯絡不上她。
魏國鋒怒了,直接跟馬逍遙大吵了一架,至此,魏國鋒和馬逍遙的關係變得緊張起來。
說實話,馬逍遙也不想得罪魏國鋒,畢竟魏國鋒來到東城縣以後一直保持著中立,平時對馬逍遙也算客氣,現在把魏國鋒給得罪,魏國鋒很有可能一氣之下投靠李明,幫著李明來對付馬逍遙,這種局面絕對不是馬逍遙願意看到的。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無奈,楊紅一個柔弱的女孩跑來找馬逍遙訴苦,求馬逍遙幫她主持公道,馬逍遙能狠心不管嗎?不管怎麼說,馬逍遙都是楊紅的領導,下屬受了委屈、受了欺負,他這個做領導的肯定要管一管了。
……
唐美玉在石廟鄉已經待了三天,這三天內,唐美玉想好多人打聽礦井坍塌的事情,可是這些人全都是一問三不知,根本沒有人聽說有礦井坍塌。
來到石廟鄉第一天,唐美玉就開始尋找寫舉報信的齊建軍,可是經過一番打探,得知石廟鄉確實有一個鄉民叫齊建軍,是一個光混漢,父母也去世了,在幾個月之前,齊建軍就失蹤了,具體去向無人知道。
三天下來,唐美玉心裡開始暗暗嘀咕,難道那封舉報信是假的?這裡根本沒有發生礦井坍塌的事情?
一下子死了數十個礦工,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要想徹底隱瞞不洩露訊息,是非常困難的,按照舉報信所說,死掉的礦工們都是石廟鄉的鄉民,長時間不回家,家屬難道不會起疑心嗎?
唐美玉越想越覺得舉報信應該是假的。
琢磨了半天之後,唐美玉決定在石廟鄉再待兩天,兩天後如果還找不到線索,就返回縣城,不再調查此事。
……
順發酒樓是石廟鄉最高檔的飯店,鄉里的一些老闆、官員都喜歡到順發酒樓吃飯,順發酒樓的廚師是從市裡聘請過來的,廚藝很高超,燒出來的菜味道非常可口,不管是口味多刁鑽的人,只要吃了順發酒樓的菜,都會讚不絕口。
傍晚時分。
酒樓頂層,貴賓包間內。
四個男人圍坐在寬大的飯桌前,有說有笑的吃喝著。
這四個男人穿著華麗、容光煥發,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坐在中間位置的男人就是石廟鄉的黨‘委’書‘記’杜青林,坐在杜青林左手邊的男人就是鄉長嚴大同,坐在杜青林右手邊的男人就是石廟鄉有名的大老闆孫景升,剩下的一個男人就是鄉派出所的所長徐光,這四個人可以說是石廟鄉最有權力的人。
“來,我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這段時間幫我擺平礦井坍塌的事情!”孫景升端起茅臺酒,笑容滿面的說道。
杜青林、嚴大同和徐光紛紛端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