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劉鶴遲疑了一下:“我也說不好,不過平昌路上的幾座寺廟確實有些年頭了……”
“你先穩住市文物局的人,我馬上就過去。”馬逍遙結束通話電話,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
平昌路。
城建局的拆遷隊和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相互對峙,雙方說話的語氣都很激烈,要不是劉鶴盡力壓制著,說不定雙方已經打了起來。
說起來,劉鶴心裡很是鬱悶,今天他一大早就領著拆遷隊來平昌路拆除那些老式房屋,剛準備動工,就被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給攔住了,當時有一個拆遷隊的人正在開剷車,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好在拆遷隊的人及時踩住了剎車,那名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也就是刮破點皮,並沒有大礙,不過即便如此,市文物局的十幾個工作人員也都不幹了,紛紛指責拆遷隊,要求拆遷隊給一個說法,態度極為的惡劣,說話也很難聽,弄得拆遷隊成員很是惱火。
市文物局領頭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四十多歲,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中年男人伸著胳膊,指著拆遷隊的成員,大聲呵斥:“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開剷車撞傷市文物局的人,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沒完!你們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劉鶴皺著眉頭說道:“這位同志,剛才的事情實屬意外,拆遷隊的人正在施工,你們的人突然闖進來,要不是拆遷隊的人反應夠快,及時踩住了剎車,你們的人說不定已經出大事了……”
“怎麼?聽你的意思,我們還要感謝你們了?”中年男人冷哼道。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劉鶴搖搖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中年男人咄咄相逼。
面對中年男人的咄咄相逼,劉鶴很是頭疼,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小轎車從對面開了過來。
“嘎吱!”
小轎車停在了劉鶴身前,車門被推開,馬逍遙從車內走了下來。
“馬副縣長,你可算來了。”看到馬逍遙,劉鶴頓時鬆了口氣:“剛才拆遷隊的小趙開剷車工作,誰知市文物局的人突然闖了過來,不小心被剷車碰傷了,好在只是輕傷,沒有大礙,說起來,這就是一場意外,小趙也給對方道了歉,並且主動要求送對方去醫院檢查一下,但是市文物局的人不依不饒……”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也開口說話,直接向馬逍遙詢問:“你是副縣長?”
馬逍遙點點頭:“不錯,我是東城縣的常務副縣長馬逍遙,請問你是?”
“哦,我叫田萬三,是市文物局保護文物辦公室主任。”中年男人做了自我介紹:“馬副縣長,你來的正好,我的一名下屬被剷車撞傷了,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我的下屬絕對不能白受傷!”
馬逍遙眉頭一皺:“你想要什麼說法?”
“第一,道歉,第二,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田萬三說道。
“道歉好說,至於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田主任說個數目吧?”馬逍遙淡淡的說道。
田萬三伸出五根手指:“我也不多要,就給五千塊吧!”
馬逍遙笑了:“五千塊還不算多要?”說著話,馬逍遙指著田萬三身後的一個小青年:“受傷的人就是他吧?不就是胳膊擦破了點皮,流了一點血,就索要五千塊補償,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一點都不過分!”田萬三哼道:“我下屬除了胳膊破了,還受到了驚嚇,估計好長時間都不能恢復過來,要你五千塊補償費,已經夠便宜了。”
“你們真是市文物局的?”馬逍遙突然問道。
田萬三一愣:“當然是了,怎麼?你不信?我可以給你看證件。”說著話,田萬三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紅本遞給了馬逍遙。
馬逍遙接過小紅本看了一眼:“還真是市文物局的,我還以為你們是一群無賴混混假冒的呢。”馬逍遙隨手把小紅本還給了田萬三。
“誰是無賴混混!馬副縣長,請你說話注意一些!”田萬三臉色一沉。
馬逍遙撇撇嘴:“不好意思,剛才一時口快,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還請田主任不要計較……那什麼,你執意要五千塊補償費?不能再商量一下?”
“不能!”田萬三語氣堅決的說道:“就是五千塊,少一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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