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我草你嗎,你趕緊給我鬆手!草你嗎的!”紅頭髮青年疼的都要窒息了,雙手不停的拍打馬逍遙,把馬逍遙雙臂抓出無數道血痕。
馬逍遙是鐵了心和紅頭髮青年耗上了,不管紅頭髮青年如何掙扎,馬逍遙就是不鬆手。
“我草,這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無賴啊!”十幾個青年快被馬逍遙弄瘋了。
“誰有刀子,給我把這小子的手指剁下來!”不知誰喊了一聲。
“我有刀子!”一個瘦了吧唧的小青年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走到了馬逍遙身前,舉起匕首朝馬逍遙的手指頭砍去。
馬逍遙眉頭一皺,快速的抽回了雙手。
“唰!”
匕首沒砍中馬逍遙,卻在紅頭髮青年的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啊……”紅頭髮青年雙手捂著臉慘嚎起來。
瘦了吧唧的青年頓時懵了,他沒想到馬逍遙竟然會突然鬆手,這下壞了,把老大的臉給破相了,老大事後一定不會放過他。
趁著瘦了吧唧的青年發愣之際,馬逍遙突然從地上竄起來,一記撩陰腿直接命中瘦了吧唧青年的褲襠。
“嗷!!!”
瘦了吧唧的青年立即扔掉匕首,捂著褲襠蹲在地上慘嚎起來,疼的整張臉都變了顏色,兩隻眼珠子更是拼命的往外鼓,身體不停的顫抖,馬逍遙剛才那一腳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估計把瘦了吧唧青年的命根子給踢爆了。
打倒瘦了吧唧青年之後,馬逍遙沒有絲毫停留,抬腳就跑。
十幾個青年留下兩人照看紅頭髮青年和瘦了吧唧青年,剩下的人全都朝馬逍遙追去。
馬逍遙此時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去,拼命朝自己居住的小區跑去,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眼看就要跑到小區門口了,只要馬逍遙能跑進小區,那他就安全了,小區有十幾個保安,他們絕對能護衛馬逍遙的安全……
不知是不是老天看馬逍遙不順眼,在馬逍遙過馬路的時候,突然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身子往前一撲,直接摔倒在地。
看到馬逍遙摔倒了,後面追趕的十幾個青年頓時變得發瘋般的跑了過來。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陣警笛聲從遠處傳來。
不好!警察來了!十幾個青年臉色一變,立即扔下馬逍遙,轉身就跑。
“嘎吱!”一輛警車停在了馬逍遙身邊,車門開啟,下來兩個警察,這兩個警察上前扶起傷痕累累的馬逍遙:“你沒事吧?”
馬逍遙喘了口氣,伸手指著十幾個青年逃跑的方向:“快……快追,打我的那群人從那個方向跑的……”
一個警察聽完馬逍遙的話之後,立即掏出對講機說了幾句,大概的意思,是讓附近的警察去抓捕那群逃跑的青年,這個警察放下對講機,和另外一名警察把馬逍遙抬進了警車裡,然後兩個警察開著警車朝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之後,馬逍遙直接被推進了急救室。
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聞著熟悉的消毒水味,馬逍遙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自己最近和醫院的緣分很深啊。
馬逍遙別看傷勢挺重,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消了毒,然後上了藥,基本就沒大礙了,不過最後馬逍遙還是被留在了醫院,醫生說馬逍遙有幾處傷口比較深,需要留在醫院換藥,等傷口結了疤,才能出院。
聽說又要住院,馬逍遙頓時鬱悶的不得了,而且最讓馬逍遙頭疼的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跟父母說,張春芳和馬大海是知道馬逍遙放假的,所以工作出差這個藉口就不能用了,至於其他藉口,根本隱瞞不了多長時間,聽醫生說,馬逍遙至少要在醫院住一個星期,整整七天啊,肯定無法隱瞞父母的。
真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馬逍遙苦思藉口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要說馬逍遙運氣還真不錯,被一群人追著打,手機愣是沒掉、也沒損壞。
馬逍遙伸手拿起手機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是老媽張春芳打來的,馬逍遙齜了齜牙,慢慢按下了接聽鍵。
“逍遙,你去哪了啊?怎麼這麼晚都不回家?”手機裡傳出張春芳焦急的聲音。
“啊……我……”馬逍遙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受傷住院的事情告訴張春芳。
“逍遙,你到底在哪?”張春芳追問道。
“媽,我……我現在醫院……”馬逍遙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跟張春芳說實話,畢竟住院這事是隱瞞不住的,與其最後被父母知道生氣,還不如直接坦白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