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語氣有些鬆動,馬逍遙心裡頓時一喜,急忙說道:“我想跟你談談田應龍的事情。”
“田應龍已經跟我離婚了,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白曉蝶皺了皺眉頭。
馬逍遙舔舔發乾的嘴唇:“白大姐,我聽說你當年去法院起訴田應龍?說他對你使用家庭暴力?”馬逍遙一邊說,一邊注意觀察白曉蝶的表情,當馬逍遙說到家庭暴力幾個字的時候,白曉蝶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起來。
白曉蝶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你訊息倒是挺靈通的,不錯,十幾年前,我的確去法院起訴過田應龍,但是最後這件事不了了之了。”
“白大姐,你能跟我詳細說說當時的經過嗎?”馬逍遙說道。
“你為什麼要打聽這個?你究竟是什麼人?”白曉蝶警惕的望著馬逍遙。
“這個……白大姐,我也不隱瞞你了,我和田應龍有過節,可以說是田應龍的仇人吧,我之所以向你打聽當年的事情,也是想找些線索報復一下田應龍。”馬逍遙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在賭,賭白曉蝶憎恨田應龍。
果然,白曉蝶聽到馬逍遙是田應龍的仇人之後,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原來你想報復田應龍……”
“是的,白大姐,你能幫幫我嗎?”馬逍遙連連點頭。
白曉蝶沉吟了一下,然後對馬逍遙說道:“我們進屋談吧。”說完,白曉蝶就轉身走進了屋子。
“虎子、剛子,你們在外面等著。”馬逍遙吩咐了一句,就抬腳走進了屋子,屋內打掃的很乾淨,幾乎是一塵不染,看得出,白曉蝶是一個愛乾淨的人。
“隨便坐吧。”白曉蝶親手給馬逍遙倒了一杯水:“我這裡沒有茶葉,你就喝點白水吧。”
“謝謝白大姐。”馬逍遙急忙感謝。
白曉蝶走到椅子邊坐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我聽說田應龍現在已經是常務副市長了?”
“是的。”馬逍遙點點頭:“而且很快就要升為市長了。”
“升市長?”白曉蝶頓時冷笑出聲:“政府真是瞎了眼,居然會讓田應龍這個偽君子當市長!”
“白大姐,你似乎很憎恨田應龍?”馬逍遙試探性的問道。
“哼!”白曉蝶冷哼一聲:“起止是憎恨,簡直是恨之入骨,我恨不得扒了田應龍的皮、吸乾他的血!”說到這裡,白曉蝶面目變得非常猙獰,眼睛裡閃爍著陰冷的殺機。
“白大姐,你沒事吧……”看到白曉蝶猙獰的表情,馬逍遙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寒意。
白曉蝶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然後對馬逍遙說道:“你不要被田應龍的外表所欺騙,他其實就是一個十足的偽君子,當年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嫁給他……”說到這裡,白曉蝶的情緒又有些激動起來:“你不知道,自從結婚後,田應龍就經常打罵我,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打死,後來我實在忍受不住了,就提出離婚,誰知田應龍根本就不答應,最後沒辦法,我只好去法院起訴田應龍,就說田應龍對我實施家庭暴力,請求法院判處我們離婚……田應龍一看我把事情搞大了,就有些慌了神,立即同意跟我離婚,法院看到我們已經自行離婚了,就沒有再過問我的案子,本以為離婚後,我就可以安穩的過日子了,後來我還談了一個新物件,他叫陳海,是一個私企的技術員,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就在我們即將登記結婚的前一天,陳海突然找到我,說他不想跟我結婚了……當時我非常的傷心……”說到這裡,白曉蝶眼眶有些發紅,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馬逍遙急忙從口袋中掏出一片紙巾遞了過去。
白曉蝶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對馬逍遙感謝了一句:“謝謝……”止住淚水之後,白曉蝶繼續講自己的傷心往事:“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陳海受到了田應龍的威脅,所以他才不跟我結婚的,當我得知真相之後,就立即去找田應龍理論,你才當時田應龍是怎麼跟我說的?”
“怎麼說的?”馬逍遙下意識的問道。
白曉蝶咬牙切齒的說道:“當時田應龍是廣元縣的副縣長,就在他的辦公室裡,我向他質問,為何要威脅陳海,當時田應龍說,他得不到的東西,也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得到!當時我一聽就氣壞了,抄起辦公桌上的一個筆筒就朝田應龍砸了過去,不知是我運氣好,還是田應龍倒黴,那個筆筒正好砸中田應龍的鼻子,鼻血直接就流出來了……當時田應龍很生氣,直接讓人把我趕出了縣政府,這還不算,田應龍竟然利用手裡的職權,讓廣元中學把我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