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姐,你真是……”馬逍遙苦笑道:“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真的是夏局長的朋友……夏局長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偏胖一些,頭髮稀疏……大姐,我說的沒錯吧?”
徐秋菊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看到徐秋菊的表情,馬逍遙就知道自己全都說對了,馬逍遙咳嗽一聲,說道:“大姐,夏局長真的是自殺的嗎?”
“你什麼意思?”徐秋菊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大姐,你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隨口問問……”馬逍遙說道。
徐秋菊臉一沉:“你要是沒其他事,就請離開吧。”徐秋菊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是……大姐,我還有幾個問題……”馬逍遙話還沒說完,就被徐秋菊打斷了。
“我累了,想休息了,請你離開。”徐秋菊語氣非常的冷淡。
馬逍遙看了一眼徐秋菊,點點頭:“好……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馬逍遙就站起身離開了。
等馬逍遙離開之後,徐秋菊就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劉副市長……事情可能出現了變化……剛剛有一個陌生男人來找我,他自稱是文生的朋友……他問我那張紙條是不是文生本人寫的……我當然說是文生寫的了……劉副市長,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好,好,我明白了,有劉副市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徐秋菊結束通話電話,輕輕吐出一口氣:“文生……都怪我當初沒有攔著你……讓你越陷越深……最後丟掉了性命……我好後悔啊……”說到這裡,徐秋菊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
從徐秋菊家裡出來以後,馬逍遙就掏出手機給古麗撥打過去:“古姐,你那邊怎麼樣了?”
“毫無頭緒……據公安局的人說,紙條是昨天夜裡被偷走的,在昨天夜裡,公安局所有的監視器都壞掉了,所以沒有拍下偷走紙條的人。”古麗說道。
“肯定是公安局內部的人乾的,紙條被偷走,就說明紙條有問題,或者說,那張紙條根本就不是夏文生本人寫的,為了掩飾真相,就有人把紙條給偷走了。”馬逍遙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對方明顯想銷燬證據的。”古麗沉聲說道。
“古姐,剛才我見到了夏文生的妻子徐秋菊,我跟她聊了幾句,當說到那張紙條的時候,徐秋菊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看樣子,徐秋菊應該知道真相。”馬逍遙說道。
“你是說……那張紙條是徐秋菊偽造的?”古麗問道。
馬逍遙搖搖頭:“我只是懷疑徐秋菊知道真相,至於紙條是不是徐秋菊偽造的,我就不敢肯定了……古姐,要想查清楚夏文生死亡的真相,就只能在徐秋菊身上下功夫了。”說到這裡,馬逍遙停頓了一下,仔細琢磨了一會兒:“古姐,現在我們兵分兩路,你督促公安局儘快抓捕事故小區的承建商,只要抓到承建商,就能知道夏文生究竟有沒有收取好處,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我去對付徐秋菊,我會想辦法讓徐秋菊把真相說出來的。”
“好,我明白,我會督促公安局抓捕潛逃的承建商,至於徐秋菊……馬逍遙,你有把握讓徐秋菊說出真相嗎?”古麗擔心的說道。
馬逍遙笑了笑:“只要是人就會有缺點,只要被我抓住徐秋菊的缺點,不愁她不開口。”
兩人聊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馬逍遙收起手機,大步走出了小區。
……
一晃兩天過去了。
事故小區的承建商還是沒有抓到,而馬逍遙這邊也沒有絲毫進展。
徐秋菊每天依舊領著一幫親戚去市政府門口鬧事,這個徐秋菊為了把事情鬧大,還特意喊來一大幫記者,徐秋菊淚流滿面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控訴古麗逼死她的丈夫,徐秋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不瞭解內情的人,還真會被徐秋菊給矇蔽了。
這幾天的報紙、電視臺都在報道夏文生自殺的新聞,古麗瞬間就成為了輿論焦點,都是一些負面的輿論,市民們都在背後議論古麗不是一個好官,早晚會被撤職。
有幾個膽大的記者,還想採訪古麗,但是被古麗給拒絕了,古麗現在都有些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有心情接受記者的採訪?
事情越鬧越大,再這樣發展下去,古麗這個市長估計就要當到頭了。
市委海特意給古麗打了一個電話,讓古麗開一場記者招待會,然後公開做自我檢討、並且當眾跟夏文生的家屬賠禮道歉,古麗並沒有答應,不過也沒有拒絕,只是說要考慮一下,古麗可不傻,一旦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