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家裡就你一個人嗎?”馬逍遙問道。
徐秋菊點點頭:“是,就我一個人。”
“大姐,夏局長真的是被……逼死的嗎?”馬逍遙沉聲問道。
徐秋菊眉頭一皺:“當然了,要不是那個古麗當眾訓斥文生,讓文生下不來臺,文生能自殺嗎!”
“大姐,我聽說夏局長死後還留下一張紙條?”馬逍遙繼續問道。
“對,是有一張紙條……”徐秋菊說道。
“那張紙條是夏局長本人寫的嗎?”馬逍遙急忙問道。
徐秋菊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那張紙條當然是文生寫的了。”
“你確定?你應該認識夏局長的筆跡,那張紙條的筆跡真的是夏局長的嗎?”馬逍遙追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問這個!”徐秋菊眼神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我……”馬逍遙剛想說話,口袋裡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馬逍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發現是古麗打過來的,馬逍遙按下接聽鍵:“喂。”
“馬逍遙,事情出現了變化。”手機話筒裡傳出古麗的聲音。
“出現什麼變化?”馬逍遙問道。
“夏文生留下的那種紙條不見了。”古麗說道。
馬逍遙眉毛一挑:“不見了?怎麼會不見的?”
“那種紙條本來放在公安局的,但是今天卻被人偷走了。”古麗解釋道:“最離奇的是,在紙條被偷走的那段時間,公安局的監控器全都失靈了,肯定是有人預謀偷紙條,所以事先破壞了公安局的監控器。”
馬逍遙嘴角微微一翹:“果真被我猜中了……這裡面真的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
“馬逍遙,接下來該怎麼辦?”古麗問道。
“你不用著急,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就先說到這吧,中午我在跟你細談。”說完,馬逍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馬逍遙收起手機,抬頭看向徐秋菊:“大姐,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
“說到那張紙條的事情……”徐秋菊說道。
“對!”馬逍遙點點頭:“大姐,你真的確定那張紙條是夏局長本人寫的?”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紙條就是文生寫的,絕對不會有錯!”徐秋菊語氣堅定的說道。
“大姐,你親眼見過那張紙條嗎?”馬逍遙換了一個問題。
徐秋菊點點頭:“當然見過了,那張紙條就是文生寫的,我認識他的字跡。”
馬逍遙張張嘴:“大姐,撒謊可不是好習慣,那張字條根本就不是夏局長本人寫的,你為什麼要撒謊呢?”
“誰撒謊了……”徐秋菊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你可不要亂說!”
馬逍遙一直都在盯著徐秋菊,剛才徐秋菊眼裡閃過的一絲驚慌,全被馬逍遙看在眼裡,馬逍遙心裡暗笑一聲:這個徐秋菊果然有問題。
“你到底是誰!”徐秋菊瞪著馬逍遙。
“我是夏局長的朋友啊……”馬逍遙說道。
“你還想騙我,你根本就不是文生的朋友!”徐秋菊冷聲說道。
馬逍遙一愣:“大姐,我真的是夏局長的朋友……我……”
“我問你,文生今年多大了?”徐秋菊突然問道。
“呃……四十多……”馬逍遙說道。
“身高多少?是胖是瘦?文生有幾個孩子?”徐秋菊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馬逍遙歪歪嘴:“大姐……其實我跟夏局長的交情不是很深……說起來,我跟夏局長也就見過幾次面……只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既然見過面,那你應該知道文生的身高和胖瘦吧?”徐秋菊寒著臉說道。
“當然知道了……夏局長的身高是……哎呦……”馬逍遙突然捂住肚子,一臉的痛苦:“不好,肚子痛……大姐,能借用一下你家的廁所嗎……哎呦……憋不住了……”馬逍遙站起身,快速的跑進了廁所裡,“嘭!”廁所的門被馬逍遙緊緊關上了。
徐秋菊眉頭一皺,這個傢伙究竟是誰?為什麼要來打聽那張紙條的事情?
……
馬逍遙跑進廁所之後,就拿出手機給古麗發了一個簡訊,詢問夏文生的樣貌特徵,過了一會兒,古麗給馬逍遙回了簡訊,馬逍遙看完簡訊之後,頓時鬆了口氣,這個徐秋菊還挺精明的,剛才差點就漏了陷。
收起手機,馬逍遙就從廁所裡走了出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