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兒子要坐牢,嚴明麗和白偉頓時急了,衝著許強就大聲嚷嚷起來。
許強撇撇嘴:“嚴部長,白局長,不是我要讓你們的兒子坐牢,我根本沒有這個權力……是你們的兒子觸犯了法律,所以才要坐牢……”說到這裡,許強緩和了一下語氣:“嚴部長,白局長,我很理解你們的心情,自己的兒子犯了法,要被判刑了,你們當的父母的肯定會很難受,一時之間根本接受不了……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你們只能接受……”
“胡說八道!”白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面上的茶杯搖晃了好幾下:“許強,我再跟你最後說一遍:我兒子是無辜的,他根本不可能犯法!”
“不錯!”嚴明麗也是大聲說道:“我兒子絕對不可能犯法!”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辦案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胡亂抓人的,反過來來說,只要我們敢抓捕罪犯,那就說明我們手裡已經掌握了證據……”許強話還沒說完,就被嚴明麗給打斷了。
“許強,我現在沒功夫聽你閒扯,現在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我兒子!”嚴明麗沉著臉說道。
許強臉皮抽了抽:“嚴部長,你兒子犯了法……正在接受調查,我可沒權力釋放你兒子……”
“這麼說,你是不會放我兒子走了?”嚴明麗眼裡閃過一絲厲色。
“放不了。”許強說道。
“好!”嚴明麗點點頭:“許強,你厲害,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許強眉頭一皺:“你這是在恐嚇我嗎?”
“我可沒恐嚇你,我只是讓你明白一件事,得罪我是沒好下場的!”嚴明麗沉聲說道。
“我既然選擇當了警察,就不會懼怕任何恐嚇和威脅。”許強淡淡的說道。
“你……”嚴明麗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白偉眼神陰冷的盯著許強:“許局長,大家都是在一個縣城工作,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難道你真的要把關係鬧僵嗎?正所謂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做事可要考慮好後果。”
“白局長,我也不想跟你把關係鬧僵,我也不想得罪你和嚴部長,但是我的職業比較特殊,換句話說,我的職業就是得罪人的,身為人民警察,就要保護人民的生命安全財產,嚴厲打擊犯罪分子,處理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公平、公正……況且我還是公安局長,更要做出一個表率,你們的兒子犯了法,就要受到法律制裁,誰來說情都沒用!法律的莊嚴性是絕對不容褻瀆的!”許強擲地有聲的說道。
“你……”白偉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顫:“你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警察,我要秉公辦案!”許強語氣非常的堅決。
“你……你……”白偉剛想發火,就被嚴明麗給拉住了。
嚴明麗朝白偉搖搖頭:“既然人家要秉公辦案,我們就別再廢話了。”說完,嚴明麗轉頭看向白偉:“現在我要見我兒子!”
“我也要見兒子!”白偉跟著說道。
這一次許強沒有拒絕,他親自起身,領著嚴明麗和白偉來到了關押室。
關押室內關押著兩個人,一個紅頭髮青年,一個綠頭髮青年,這兩個青年正是嚴明麗和白偉的兒子,紅頭髮青年叫謝剛,是嚴明麗的獨生子,綠頭髮的青年叫白大河,是白偉的兒子,兩人年齡差不多,都是二十歲出頭。
見到謝剛和白大河之後,嚴明麗和白偉頓時怒了,衝著許強就大聲呵斥起來:“我兒子是怎麼回事?他們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是不是你們警察動用私刑了!”
許強歪歪嘴:“嚴部長,白局長,你們可不要亂說,我們辦案可是很注重法律程式的,根本不可能動用私刑!”
“既然沒動用私刑,那我兒子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嚴明麗厲聲喝道。
“這個……是你兒子自找的。”許強淡淡的說道:“你兒子企圖攻擊馬副縣長,最後被馬副縣長的朋友給打傷了。”許強轉頭看向白偉:“你兒子也是一樣,也是企圖攻擊馬副縣長,最後被馬副縣長的朋友給制服了。”
“馬副縣長?”嚴明麗和白偉頓時愣了一下。
“你說的是……馬逍遙?”白偉眉毛一挑。
許強點點頭:“對,就是馬副縣長。”
“我兒子怎麼會去攻擊馬逍遙!”白偉眉頭皺了起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嚴明麗眉頭也皺了起來,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去攻擊馬逍遙,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