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覺得她們並無吸引力。她們生活經歷不夠長,或者還不知生活艱辛,因此沒有這種足以吸引他的氣質。
可是弗朗西絲卡。約翰遜身上確實有足以吸引他東西。她善解人意,這他看得出來,她也有激情,不過他還說不上這激情究竟導向何方,或者是否有任何方向。
後來,他告訴她他自己也莫名其妙,那天看著她脫靴子的時候是他記憶中最肉感的時刻。為什麼,這不重要。這不是他對待生活的態度。“分析破壞完整性。有些事物,有魔力的事物,就是得保持完整性。如果你把它一個部件一個部件分開來看,它就消失了。”他是這樣說的。
她坐在桌旁,一隻腳蜷在下面,把一縷落在臉上在頭髮攏回去,用那玳瑁梳子重新別好。然後又想起來,到最靠近的櫃子上頭拿下一個菸灰缸放在桌上他能夠得著的地方。
得到這一默許之後,他拿出一包駱駝牌香菸來,向她伸過去。她拿了一支,並注意到微微點潮溼,是他出汗浸的。同樣的程式。他拿著金色吉波打火機,為穩住打火機碰到了他的手,指間觸到了他的面板,然後坐回去。香菸味道美妙無比,她微微笑了。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是說攝影做什麼?
他看著他的香菸靜靜地說:“我是一個合同攝影師——給攝影,是部分時間,有時我有了想法,賣給雜誌,然後給他們拍照,或者他們需要什麼,就找我讓我為他們拍照。那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刊物,沒有很多發揮藝術表現力的餘地。但是報酬不錯,不算特別優厚,可是相當不錯�